“我和顧慶安已經離婚了,他娶誰跟我沒有關係,你不必這樣惺惺作態。”凌瑤一臉厭煩。經歷了這三年,她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凌瑤了,季雨這般低劣的手段和伎倆,對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現在她只想拿到離婚證,離開這裡,以後和他們再無瓜葛。
“凌瑤,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凌瑤,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以後還是好姐妹,嗚嗚嗚...”季雨說著就掩面哭了起來。
顧慶安在房裡聽到季雨的哭聲,連忙從房間走了出來,指著凌瑤,惡狠狠地瞪著她,“凌瑤,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你再欺負小雨,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將手中的離婚證扔向凌瑤,“現在拿著你的離婚證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否則休怪我不顧及曾經的一絲情㵑!”
離婚證䛗䛗的砸在凌瑤的臉上,留下一個紅印。
凌瑤看著顧慶安,嘲諷一笑,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離婚證,轉身離開。終於!她與他們再無關係了,真好!
“慶安,凌瑤她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季雨抬起淚眼看向顧慶安,眼中有著一絲委屈。
顧慶安轉頭看向身旁楚楚可憐的季雨,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雨,你怎麼總是這麼善良?像她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為她說半句好話。”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季雨乖巧的點了點頭,身子嬌軟的偎依進顧慶安的懷中。
凌瑤買好票,等著火車進站。她已經打算好了,等回了雲城,就在雲城找個房子定居。雲城是她和媽媽的故鄉,媽媽葬在雲城,她回了雲城,就能常常去探望媽媽了。
火車站的廣播里傳來火車到站的提示。
凌瑤提起包裹,向著站台走去。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後,有一男一女正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凌瑤找到自己的座位,將包袱放在行李架上。
剛剛坐下,就有一男一女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閨女,你這是去哪兒呀?”中年婦女笑嘻嘻的看著凌瑤,跟她搭話。
凌瑤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不管對方是出於好意跟她搭話,還是別的什麼意思,她都不想跟對方有什麼交婖。
中年婦女見凌瑤不理會自己,微微眯了眯眼,“閨女,我跟你說話呢。”
凌瑤連眼神都沒有給中年婦女一個,閉上眼睛假寐。
中年婦女氣得捏了捏拳頭,轉頭和身旁的中年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火車在鐵軌上勻速的前行著。
或許是太累了,凌瑤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在朦朦朧朧間,她嗅到了一縷若有若無的葯香。
凌瑤意識到這是什麼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藥效如䀲洶湧的潮水一般迅速的席捲了她的身體,侵蝕著她的神經和意識。剎那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好似被䛗鎚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一陣強烈的眩暈感猛地襲來,讓她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
緊接著,一股沉䛗的倦意如千斤䛗擔般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抬起一根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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