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本來確實是塊福地,但被人改了格局。金剛加持水脈一斷,就成了修羅鎮邪局,這種格局只有一個用處——斷頭台。”
一陣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在頭頂縈繞,於恩銘看了眼手機,剛好午夜十二點。
規則怪談,請不要觸碰那些紅色
“你在人們脖子後面收集的那是什麼?”我壯著膽子開口。“你不是都看到了么?我收集了足夠數量,可以讓死人復活。”
死去的女人眼睛瞪得渾圓,明明是被活生生嚇死的,電梯的牆壁上寫了一個血字:一。
黑影的頭往前探去,貼到果果耳朵上,悠悠地說:不要怕,很快就結束了……
楊容在哭,嬰兒的影子在笑。
王海賓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和肚皮上深深的還在冒血的小孔印,一時之間恍然覺得身在夢中。老鼠吃人了!他木然地對自己說道。
看著那黑洞洞深不見底的下水口,我心裡不知怎的,竟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好像,好像那裡有個什麼東西在看自己。
實際上,現在我住的這間出租房,據說在三年前曾發生過一起兇案。
自從舅舅帶著我去給村裡死了人的人家做了一場法事之後,我萬分驚奇地相信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鬼。
硃紅色的鐵門吱嘎一聲開了一條縫,像往常一樣,一隻手伸了出來。
奶把飯盛好,然後遞給還不及灶台高的我,嘴裡還在罵罵咧咧:“老不死的,整天只知道吃。”
至今日,這聲音主人的面孔才終於重疊在一起,她才終於明白他為什麼總是盯著她看。
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女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寶貝,該吃藥了。”女人聲音溫柔,面上帶笑,可這樣的溫柔並沒有安撫到床上的人。
男生不甘心,就化成厲鬼回來,不斷潛入各個寢室,去和大家講他的故事,可惜他一直在失望……
我從信堆裡面抽出一張皺巴巴的信封,沒有寄件人,只幾個奇怪的符號,嚇得我冷汗直冒。
淚水已模糊了我的雙眼,火燒般的疼痛襲來。就像偷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到了十二點,我整來的別人的臉,也終於到了不得不換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