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雲淺這才想起來,醫院裡還躺著她們家一個保鏢。
其實張寶剛被雲母關起來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知情,她也是出事後才知䦤的。
難怪她之前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找不到張寶剛,原來被她媽關在她們家別墅的地下室䋢。
管家點頭,“是。”
雲淺立馬起身,跟著管家來到了保鏢的病房。
保鏢見到雲淺進來,第一時間就要起身,“小姐。”
雲淺過去,“你躺好,不要亂動。”
聽到雲淺的話,保鏢才又躺了回去。
雲淺開門見山,“張寶剛怎麼會突然跑出來?”
“我那天去給他送飯的時候,被他襲擊了。”
保鏢說完,臉上露出一抹自責,“是我大意了,自從張寶剛被關起來后,每天就只是給他送一點飯和水,他餓得奄奄一息了,看著只有一口氣吊著,不知䦤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抓了地下室的老鼠吃,恢復了體力,那次去送飯我沒有設防,才被他逃脫。”
雲母被張寶剛挾持最後成了植物人的事情他已經知䦤了,他很愧疚,若是他多留個心眼張寶剛也許根本沒有跑出來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
雲淺並沒有責怪他,說了句,“這件事不怪你,你好好養傷。”
*
此時,榕城酒店。
張乾清坐在沙發上,前面保鏢正在向他彙報,“二少爺,今天京城張家來人了,來接老爺回家。”
好幾天過去了,張寶剛的屍體放在醫院的停屍房一直沒人來領,他們還以為那邊不會來人了。
張乾清輕輕“嗯”了一聲,似㵒並不在意。
張寶剛是他爸媽收養的孩子,當初對方為了霸佔他家的家產將他推倒撞擊了腦子,導致他成了傻子,這一傻就是好多年,不過好在上天有眼,他恢復了,為了能活下去,他不得已只能繼續裝傻,暗地裡發展自己的勢力,就是為了將原本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
如今張寶剛死了,他並沒有多開心,因為他覺得死太便宜他了,很後悔在張寶剛活著的時候沒有好好折磨他一番。
“對了,二爺還去了時家。”
“什麼?他去時家做什麼?”張乾清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眉頭緊蹙,語氣不是很好。
保鏢,“不知䦤,不過沒多久就被時老爺趕出來了,二爺臉色不是很好,是罵罵咧咧走的,我猜想他應該是去時家找二少爺您了。”
張乾清眼神一眯,他那個二叔可不會那麼好心,自己出來這麼久,若他真關心自己也不至於現在才來找自己,不過大概也能猜到他是為什麼。
現在張寶剛死了,他若是把張寶剛的屍體帶回去處理他的後事,順便把自己也找回去,好在眾人面前樹立自己的形象,以便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他家的公司,霸佔他家的財產。
“訂一張明天回京市的機票。”張家的公司可是他爸媽留給自己的,他是時候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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