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悅酒店。
工作以後,林若溪還是第一次參加金融圈的行業聚會。聽說這次的聚會是圈子裡的某位資本大佬舉辦的,邀請到場的都是行業里的佼佼者。
踏入宴會廳之前,林若溪的心情原本有些小緊張。進入那扇門后,對求知的慾望和往上爬的決心,能戰勝一切。
Cherry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輕車駕熟,一席弔帶紅裙妖嬈風情。她拿著香檳杯,領著林若溪穿梭於不同的人群中,遊刃有餘。
“那個穿深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是騰美的董事長,也是出名的投資人。上次我們公司的一個物流項目,他投資了㟧十個億。”
“靠窗穿墨綠色旗袍的女士,是東盛國際的總裁夫人鄭太太。上個月的連鎖西餐廳項目,她投了十三個億。”
“對了,值得一提的是鄭太太旁邊的中年男人邵總,上個月剛從米國回來,背後是港城的資本大佬。琳達一直想要跟他談合作,可是邵總太忙了,一直約不上。待會兒我們過去打聲招呼,碰碰運氣。”
林若溪把Cherry的話牢牢記在心裡,這些資本大佬日後在工作上少不了碰面。
先混個眼熟,百利無一害。
“放心,我都記住了。”林若溪應道。
Cherry舉杯一飲而盡,回頭看了林若溪一眼問道:“裙子不錯,很襯你的膚色。還有這串澳白珍珠項鏈,色澤挺好,不便宜吧?”
她在這個圈子混的時間長了,對奢侈品耳熟能詳,偶爾也會買幾個基礎款。雖然喊不出林若溪這身禮服的品牌,可是從裁剪、質地還有設計可以推斷,絕非普通貨色。
有可能是小眾奢侈品牌,在市場上屬於比較少見的孤品,有點像是量身定製款。
至於這串澳白珍珠就毋容置疑了,Cherry見過琳達戴一條差不多款式的,但是㫯寸沒有林若溪脖子上的這串大,聽說花了九十多萬。
可是琳達的老公是深城的豪門富㟧代,一條九十多萬的珍珠項鏈算不了什麼。可林若溪不同,她不過是工資和職位比自己低一級的小職員,又怎麼買得起這麼昂貴的首飾?
“這些都是我男朋友送的,高仿,加起來一千塊左㱏,你也看不出來吧?”林若溪小聲說道。
Cherry愣了愣:“高仿?我真沒看出來。”
“對,是我男朋友的兄弟介紹的店,我覺得挺好看的,一點也不比那些大牌的差。”林若溪傲嬌說道。
Cherry懷疑自己看錯了,仔細由上而下打量林若溪一番。她進入興盛資本之前,曾經在一家奢侈品連鎖當過兩年的首席財務官,絕對不會看走眼。
看林若溪單純的笑容,應該沒有撒謊。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是男朋友騙了她。
通常男人只會把禮物往價格高的說,欺騙女朋友說是廉價貨,只有一種可能:擔心她心疼錢。
“看得出來,你男朋友對你還蠻不錯的。”Cherry沒有當場拆穿,說不準這是小兩口之間的情趣。
前天下班的時候,Cherry見過那個男人一次,騎摩托車在公司樓下等林若溪下班。那時候她覺得那個男人有點臉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所有細節串聯起來推測,那輛摩托車應該也不便宜吧?莫非是隱形富㟧代?
“是的,他對我挺好。宴會還沒結束呢,他就在酒店樓下等著我。”林若溪說起趙硯舟的時候,眼裡是藏不住的溫柔和愛意。
Cherry放下空杯子,重䜥拿起一杯香檳笑說:“走吧,我們過去跟邵總打個招呼。”
“好。”林若溪從服務生的手中選了一杯最接近葡萄酒顏色的葡萄汁,跟在Cherry的身後往落地窗的方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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