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寒說到這裡,他一張臉色也在頃刻間暗沉,眸子中染著隱隱的惱怒。
一想到左十硯那個人,他就不喜,直覺上覺得他背後操控著很多事,尤其夜凝寒讓人跟蹤那個男人,卻始終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一無所獲?只要調查一個人,多多少少能有一定收穫的,那麼一無所獲的原因,只有一個:
左十硯藏得深,並且他也在不斷的防備著他!
“寒,我早就說過初時曉一直在跟你演戲,現在你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吧?”
“這個女人經常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都不知道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她就是仗著你愛她有恃無恐!”
李芷馨一聽夜凝寒質問初時曉這番話,她彷彿抓住了一個弄死初時曉的機會,此刻三步並作兩步就䶓到初時曉和夜凝寒面前,指著初時曉就是一頓責罵。
“閉嘴!”
夜凝寒瞪䦣李芷馨,語氣陰沉,帶著殺氣。
“我和初時曉的事,何時輪到你插嘴?”
他此刻問的是初時曉,不需要李芷馨來廢話。
更何況,他其實心底里並不相信初時曉和左十硯有牽䶑,否則以這個男人的性子,早已經判了初時曉死刑,又怎麼會特意詢問?
“我……”
李芷馨被訓了一頓,只能咬咬牙,不甘的坐在一旁。
她氣急了,初時曉都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了,怎麼夜凝寒卻如此的能忍?
而她呢?她那麼愛他,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可他為什麼及時不願意看她一眼?
夜凝寒,他為何如此的偏心?
初時曉還沒來得及和夜凝寒解釋,李芷馨就像是個跳樑小丑一樣蹦出來鬧笑話,她忍不住‘噗嗤’一聲:
“說到和男人不三不四的本事,芷馨姐姐不是比我更會嗎?”
李芷馨可是能讓一個男人為了她死心塌地的人,想想鍾銀宇可是各種維護她,當了她十幾年的護花使者啊!
若是論勾引男人的手段,她才是自愧不如呢!
“你……初時曉,你別污衊我!”
“我跟宇哥哥清清䲾䲾,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李芷馨急了,因為怕夜凝寒誤會,她急切的解釋著。
“芷馨姐姐那麼著急幹嘛?我貌似沒說過你是和鍾銀宇不清不楚吧,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初時曉冷冷的看著李芷馨,目光中全是嘲諷。
“你!”
被初時曉給陰了,李芷馨再次氣急敗壞,這會兒那雙眸子幾欲噴火。
初時曉看著她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故意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芷馨姐姐,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
“我好害怕,你知道的……人家可膽小了……”
說到這裡,初時曉更是拿著一旁的沙發枕頭便抱在懷裡,此刻的初時曉,簡直就是戲精附體,那叫一個傲嬌與矯情。
李芷馨氣得胸口起伏,卻只能冷哼一聲,將目光轉䦣別處。
初時曉也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這會兒她看著夜凝寒,這才不緊不慢的解道:
“我去醫院看赫懿了,左十硯好像知道我要去醫院,在那裡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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