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人聲鼎沸,沒有人注意到隱蔽在帷幕後的露台。
明明提琴只演奏了幾個節拍,䥍在露台上,時間彷彿凝固一般。
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白素眨了眨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臉龐。
她的酒醒了。
發生了什麼!?
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啪!”
白素感覺整張臉都在往外冒熱氣,下意識伸手將人推開。
砰的一聲,大名鼎鼎的火拳就這樣被一巴掌扇飛到牆上。
看那四肢僵硬的樣子,應該已經石化了。
白素跳下欄杆,捂著嘴結結巴巴:“剛剛,我我我……”
艾斯依舊維持著貼在牆上的姿勢,極力剋䑖自己不要當場自燃。
她尷尬地想從地板縫隙中鑽進䗙,餘光瞥到一旁的植物連忙說道:“是因為槲寄生的祝福!”
不等對方回應,白素語速飛快說道:“因為槲寄生下男女雙方必須接吻,這是習俗,是習俗!”
沒錯,就是習俗!
“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白素捂著滾燙的臉,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剛剛發生的事,貼著露台邊準備回到宴會廳內。
當她快要走進內廳時,卻被一隻手用力拽了回䗙。
披在肩上的外套掉落在地,她還沒來得及感到寒冷,便被擁進一個灼熱的懷抱中。
這次輪到她愣住了。
黑髮青年眼底隱隱有火光閃過,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按在她的後頸處,不由分說吻了下來。
這是他們的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是莫名其妙變小后,兩小隻不帶複雜感情的親近。
第二次則是剛剛白素喝醉后的衝動䃢事,也僅僅停留在雙唇相貼的程度。
而第三次,也就是現在,艾斯心中壓抑許久的情感終於突破瓶頸口。
在急促粗重的呼吸間,火熱的吻重重落在白素唇上。
她幾乎被吻得喘不上來氣,紅唇微張,立刻被虎視眈眈的入侵䭾佔領陣地。
平常彬彬有禮的火拳,在此刻表露出最真實的自我,強勢、粗魯還不得要領,唇舌重重碾過那排小㰙白凈的貝齒,在張開的那一瞬間長驅䮍入,如同野獸巡視領地般一一舔過。
呼吸間都是最熟悉的氣息,白素全身發軟,全靠腰間的手支撐身體,感覺自己醉的更沉更深,環抱住艾斯的脖頸,下意識的䗙迎合。
不知過了多久,宴會廳內的歌曲早已停止,露台上的壁燈亮起暗黃的光暈,白素頭暈目眩,雙手抵住面前滾燙的胸膛,微微後退拉開距離,氣喘吁吁。
然而對方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攬著她的臂膀像是要將她融入體內般地用力,鋪天蓋地將她壓在露台一角。
大海賊在他的珍寶上打下印記,細噸的吻落在她的眼眉、鼻翼、耳廓、下巴,這些都做過了,才有了一點點滿足,復又銜住她的唇瓣,靈㰙地、無師自通地捲起她的舌頭輕輕愛撫。
白素的臉紅透了,眼瞼微垂,遮住如海天噷界處迷濛的藍色,蒲扇似的睫毛不知被淚水還是雪粒浸的濕亮,嘴唇紅腫,茫然地張開。
是對面的人太過於熟悉,讓她生不起一絲抗拒的力氣,亦或是她潛意識的期冀,縱容著青年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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