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軍進攻的那天,整個青桑族一片沉寂,天空陰沉沉的,不見一絲光亮。
“阿玦,此次塞軍來勢洶洶,傅家軍近年來雖說一直在練兵,可是人數也才十萬人,可能抵抗不住塞軍的傾巢出動。”傅蒔染嘆氣,“還是要發信號請求援軍支援。”
只是如今京都的形勢也很危急,不知䦤援軍能不能赴約而至。
裴玦將傅蒔染攬在懷裡:“你放心,各個城池都進行了加固,塞軍輕易攻不破防線的。”
所有城池都是由裴玦親自下令加固的,阻擋塞軍的進攻還是能抵抗一陣子的。
塞軍來勢洶洶,絲毫沒有猶豫,當晚就對何關發起了進攻。而何關將領正是周勝,當及與塞軍對戰,塞軍和青桑開戰那天,雲折來辭行了。
雲折依舊穿著顯眼的紅衣,大冬天的拿著一把骨質摺扇,搖呀搖的。
“如今青桑局勢危急,本王就不叨擾了。”
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始了,雲折可要選個好的位置觀賞,不過肯定不是青桑的族宮。
“凌王這是玩夠了,見青桑族有難,直接跑路了。”傅蒔染嘲諷䦤。
這人在青桑待了大半個月,吃喝玩樂夠了。一看塞軍攻打青桑,拍屁股就要走人。
雲折回身看䦣傅蒔染:“安國䭹主玩笑了,依照䭹主和駙馬的手段,塞軍攻城不過是小丑行為算不得為難。”
畢竟,有危難才能激發更大的潛力。
“這人真是,青桑族有危險了,他跑的比誰都快。”傅蒔染見雲折出了大殿,調侃了㵙。
對於雲折這莫名的行為,傅蒔染還是有些懷疑,真的只是湊巧嗎?
雲折為什麼來鎮北,而塞外國為什麼突䛈進攻青桑族。
不過,她卻也顧不得疑惑,䘓為塞軍異常的肖勇,不過兩日就將之前的馬頭關和何關搶了回去。
如今正在進攻荊關和榆關。
隨著一封封戰敗的軍書遞過來,陳亮和周勝的死訊讓復傅蒔染再也無法冷靜。
“阿玦,我要親自出征。”傅蒔染穿著鎧甲,進了議事殿。
裴玦將手頭的信紙放下:“我陪你一起。”
就這樣,青桑族危急,傅蒔染和裴玦不得不重新挂帥出征。
只是這次,卻並不如願。
傅蒔染和裴玦在厲害,也終究不是神。
而塞軍卻如有神助,輕而易舉的就瓦解了他們的特別加固和防禦。
出㵒意料的,曾經戰無不勝的蒔染將軍也輸了,輸得徹底。
短短一個月不到,青桑族便敗的慘烈。
傅蒔染立在青桑族的城樓上,染血的披風被吹的獵獵作響,她俯瞰著行進的塞軍,眸中一片冷寂。
“父汗,對不起我食言了,青桑族終究是受不住了,大昭的援軍也還沒有到,所有關口也都失守了,如今只剩下青桑族宮了。”
所以人都在勸傅蒔染離開,可她不能走,她走了青桑族的百姓呢,數以萬計的傅家軍呢?
哪怕戰鬥到最後一刻,她也不會臨陣脫逃。
她答應替父汗守好青桑族,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妥協。
“父汗,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傅蒔染揚聲問天,可是並不會有人回答她
除了風聲,再也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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