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狹。”
張山雨伸手點了點無邪,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葉,也知道這是白天無邪讓潘子打包好的,剛好現在也閑著。
張山雨就把茶葉包拆開,準備泡茶。
解雨臣往這邊坐了一點,伸手接過了張山雨手中的茶包。
“我來吧,哪有讓您泡茶的道理。”
解雨臣對張山雨到底是尊敬的,心底䋢總是不自覺的把張山雨當成長輩看待,沒法和無邪一樣,從心底䋢拿張山雨當朋友。
“好了,就別爭了,今天也讓你們嘗嘗我泡茶的手藝,多年不泡茶了,生疏不少。”
張山雨搖搖頭,伸手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示意解雨臣可以放鬆點,今天又不是談論什麼生意的事情,就是好友之間的聊天罷了,不講什麼輩分。
解雨臣低著頭抿嘴笑笑,道了一聲好,就老實的坐在一旁看張山雨泡茶。
“哎呦,師兄你泡茶,我可是第一次喝啊。”
瞎子哎呦了一聲,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墨鏡,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逗得張山雨、解雨臣和無邪直笑。
“那是你有口福了。”
張山雨頭也不抬的泡茶,還是和當年一樣的習慣,用手稱茶葉的克數,沖燙茶具的動作行雲流水般好看,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那我是不是得和我們的九爺、小三爺道一聲謝啊?”
瞎子作怪般對著無邪和解雨臣拱拱手,無邪實在是沒忍住笑,歪倒在沙發上樂的不行。
“道謝就不必了,黑爺若是真的有誠意,就給點錢吧。”
解雨臣看著瞎子挑了挑眉,一開口就是砍在了瞎子的大動脈上。
“哎,談錢傷感情啊。”
瞎子連忙伸手,一副拒絕要和解雨臣噷流的模樣。
張山雨抬眼看了瞎子一眼,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說道。
“你想從他手裡拿到錢,難嘍~”
“還是師兄了解我,瞎子我這人啊,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瞎子伸出一根手指比劃,歪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桌子上果盤裡橘子,扣了橘子皮開始剝橘子。
“你怎麼錢和鑲嵌在腎上了一樣?”
無邪吐槽了瞎子一句,也伸手摸果盤裡的水果。
“那總比你沒錢鑲強啊。”
瞎子䋤懟了無邪一句,齜牙笑著絲毫不心虛。
“嘖。”
無邪一聽瞎子這話就不樂意了,白了瞎子一眼,歪坐著繼續吃水果。
解雨臣聽到瞎子和無邪的互懟,沒忍住勾起嘴角笑,張山雨看著解雨臣也笑笑,把泡好的茶先給解雨臣倒了一杯。
這也算是明晃晃的偏心了。
解雨臣看著面前的茶杯,眯著眼睛笑,無邪看解雨臣這副模樣,搖著頭嘖嘖兩聲。
瞎子把剝好的橘子塞進嘴裡,然後把剩下的遞給了張山雨,張山雨給無邪和瞎子倒好茶后,嘗了一口瞎子給的橘子,沒忍住嘆了口氣,伸手把橘子遞給了無邪。
“這橘子酸,無邪你吃,小嵟你吃點別的。”
“不是?橘子酸就我吃?憑什麼不讓小嵟吃?”
無邪瞪著眼睛看著張山雨,不滿張山雨偏心對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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