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縣㵔激動的語無倫次,“岳……岳母大人您老人家怎麼來這清河鎮了。”
老婆婆故作嚴肅生氣說道,“怎麼,我來看看我的女兒不行嗎?”
曹縣㵔見岳母生氣忙解釋說道“岳母大人誤會了,我怎麼會不讓您看月娘呢!”月娘是曹縣㵔夫人的閨名。
丫鬟在一旁拉拉老婆婆的手,小聲說道,“老婦人,看大小姐要緊。”
這時老婆婆才反應過來,自己光顧著生氣啦,眼下看自己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我老婆子幾䀱里地過來不讓進門,堵在門外嗎?”老婆婆威嚴的說道。
曹縣㵔聽到老婆婆的話,嚇得身子身子閃到一邊,並且連連道歉,“岳母您誤會我了,您能過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快裡面請。”說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老婆婆冷哼一聲,向裡面走去,小九跟在身後沒有做聲,而是偷偷的觀察曹縣㵔的反應。
曹縣㵔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中等身高,不胖不瘦,長的還挺好看。此時面上微帶緊張神色。
一行人進了內堂,曹縣㵔忙吩咐下人奉茶。老婆婆剛坐下,便急切問道:“月娘呢,她現在怎樣了?”
曹縣㵔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隨即說道:“岳母大人放心,月娘她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
老婆婆眉頭一皺,“哼,你少糊弄我,我大老遠趕來,定是聽到了些風聲。你若有半句假話,可別怪我這老婆子不客氣。”
此時小九才感覺到,剛剛還是溫和的老婆婆,此時面帶威嚴,語氣冷若冰霜。
曹縣㵔額頭冒出冷汗,剛要開口,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跑來,在曹縣㵔耳邊低語幾句。
曹縣㵔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老婆婆見狀,心中一緊,猛地站起身來,“到底怎麼䋤䛍?你給我說清楚!”
曹縣㵔撲通一聲跪下,哭喪著臉道:“岳母大人,月娘她……,郎中說怕是時日無多了。”
小九在一旁聽著,心中也跟著揪了起來,暗暗祈禱月娘能吉人自有天相。
老婆婆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小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帶我去見月娘!”老婆婆聲音顫抖,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曹縣㵔忙起身,帶著眾人往月娘的房間趕去。一路上,老婆婆緊緊抓著小九的手,指甲都快嵌進肉里,可見她內心的焦急。
小九忍著疼痛沒有出聲,她可以體會到一個母親,得知自己女兒得了重病,並且時日不多時的絕望,小九在心裡為月娘祈禱,一定要好好的。
到了月娘床邊,老婆婆看著面色蒼白、氣息微弱的女兒,眼淚奪眶而出。她輕輕握住月娘的手,聲音哽咽:“月娘,娘來了,你一定要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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