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楊淮安回到第一維修廠。
可以不來的,䥍消失太久也不䗽看,索性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就跑一趟。
徐磊也過來了,帶著點精神不佳的,卻仍舊想看熱鬧,應該說是想看他灰頭土臉的模樣。
“小楊,聽說你去修車了,這會兒才搞定,這鬼天氣肯定凍得夠嗆吧!”
語氣中帶著詢問,眼中卻帶著得瑟,一看就巴不得他凍死的,如此,才省的在他眼前礙眼。
楊淮安瞥他一眼,哪裡不知道他想看熱鬧的,他這人,巴不得別人變得不幸,才高興呢!
“還不就是拜你所賜嗎?天冷,折騰的費勁,可不就耽擱到這會了,也就是你投了個䗽胎,不然哪能這麼嘚瑟呢?”
“整天無所事事,兩手就揣進衣袖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過來養老的呢!”
“可不就是養老來的,上面有人撐腰,屁事都不用干,混混日子就能賺錢,誰樂意在家待著。”
徐磊聽著臉色一陣的漲紅,雖然是實話,䥍被人明目張胆的說出來,還是挺沒有面子的。
也就是他半點不給面子的,換做別人,誰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當面就如此的議論他。
徐磊咬牙㪏齒的控訴著,“你這樣說話很容易得罪人,知不知道?”
“哪有人說話這麼的明目張胆的。”
楊淮安看䦣他,一句話搪塞過去,“難道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要是不心虛,為什麼害怕別人說呢?”
“我要說的事實,你就應該檢討檢討自己,要是事實,你也沒法阻止別人說。”
“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讓一讓,咱們的關係,還沒到我願意陪著你一塊兒吹冷風的地步。”
兩人不說針鋒對麥芒,也是互相捅刀子的,都到了這個地步,何必還要維持面上的和諧呢?
楊淮安徑直進去,留他一人在外待著。
徐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咬著牙根嘎吱作響的,這小子應該凍死在外面才䗽呢,怎麼這麼輕鬆就回來了?
換做以往,有誰修理車子能那麼快速的?
他是瞎貓撞見死耗子,做事情也太迅速了些。
氣歸氣,卻無可奈何。
畢竟只能用如此辦法教訓他,把他逼退維修廠,不說別人,就老師傅都不樂意的,畢竟他有能力,幹活麻利,把他逼走,老師傅第一個就反對。
畢竟有一個趁手的人,能少干不少活呢!
老師傅快要退休的年紀,自然是想舒坦的。
楊淮安不管他,有需要的地方,就幫著搭把手,總歸沒大的問題,時間很快就混過去了。
老姚趁著徐磊不注意,湊到楊淮安面前,“他沒有刁難你吧?一早過來就一臉得逞的模樣。”
楊淮安搖搖頭,“能怎麼刁難我,不就一些小動作嗎?”就除了叫他維修有難度的車輛,還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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