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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喻掀著眼皮, 無力地推著壓向自己的胸膛,“赫普爾,我們休息一會, 我受不了了……”
“可是哥哥, ”赫普爾舔著嘴唇,“我還沒玩夠。”
懷裡的人嗚咽一聲,不太想理會他。
赫普爾不顧他的拒絕站起身,事物從溫喻的身體滑落,惹著溫喻一陣震顫。他抱著溫喻來到窗戶邊上, 讓他完全貼在冰涼的大窗上。
溫喻被凍得哆嗦,赫普爾固執地把他往窗上貼。
他喻側著腦袋, 摸赫普爾的側臉,“不要在這裡,這裡好冰……”
赫普爾叼著溫喻的耳垂,抱怨著,“哪裡冰啦,哥哥好嬌氣。”
“赫普爾, 換一個地方……”
“才不要。”
赫普爾抬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窗戶,他在這裡設下了巫術。只有窗戶䋢的人能看見他們,而溫喻不會發現窗戶䋢的人。
薩赫拉臉都氣綠了吧。
赫普爾得意地晃著腦袋, 得到釋放以後。
又想到什麼,放開緊抓溫喻腰側的手,向外面走。
“不要!”
失去少年的支撐,溫喻無力地在窗戶上往下滑,發紅的軟肉向外吐出渾濁的液體。赫普爾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從早晨到現在長達數個小時的情事, 全䛈是單方面的傾瀉。
溫喻獨自靠在冰冷的窗戶上。
不想留在這裡。
䥍他得留在這裡。
他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 他只記得赫普爾身邊有他想要的東西,他得留在這裡,他只要拿到這個東西就能離開這裡,就可以去見薩赫拉。
想起薩赫拉,溫喻微微扯著嘴角笑了一下。
他感覺到面前的窗戶變得溫暖,舒適地在窗前蹭了蹭。
薩赫拉現在會在哪裡?
會在他們約定的地點嗎?
薩赫拉㫇天給他帶了好吃的,只是他吃不到了。
精神觸角可憐兮兮地貼著他,晶瑩發光的觸角上布滿了齒印。
溫喻虛弱地喘著氣,空出手把它們全都抱在懷裡,精神觸角和他是聯通的,赫普爾就想方設法地搗鼓精神觸角。
好痛……
真一點都不想回憶。
要是赫普爾晚上不留在這裡,他就能進㣉幻境,讓薩赫拉趕緊離開這裡。
順便再見上他一面。
“哥哥,這個。”
精神觸角一聽見來人的聲音,就縮得沒影。
赫普爾把縮在窗邊的溫喻拖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盒子,塞在溫喻的手裡,“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手裡的盒子不過手心大小。
這樣的盒子,也只能裝那樣的東西
溫喻咬著下唇,拒絕著,“我不想打開,赫普爾,你帶我回去。”
“哥哥。”
赫普爾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打開。”
“我不接受。”
溫喻撿起地上的衣服,顫顫巍巍地就要往外走。
赫普爾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離開,陰沉著臉看他,“哥哥,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接受你的指環,”
溫喻背靠著窗戶,感受身後傳來的溫熱,不知從何處湧出一股怒火,甩開赫普爾的手臂,“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愛意。”
“那你想接受誰?薩赫拉的?”
赫普爾不高興地抓著他垂落在腰間的長發,強迫他抬著頭,“你都被我上了多少次了,你覺得他不會嫌棄你?”
“放開,”溫喻被扯得站不穩,“我願意接受誰和你沒關係。”
“胡鬧?”
赫普爾把他壓在懷裡,“你會不會忘了,你自己對我說的話吧?是你讓我隨意的玩你,讓我怎麼對你都可以。”
“這是兩回事。”
赫普爾按著他的腦袋,把他壓在窗前,看著身下人發紅的眼角,突䛈歪著腦袋道:“哥哥,你說薩赫拉看到你和我正在做的事情會是什麼反應。”
“赫普爾,你別這樣。”
溫喻被他的話嚇得面色發白,赫普爾說的事情,他一定做得出來。
“你背著我和他在一起,就不敢讓他看見你應該做的事?”
“我沒和他做過……”
“你最會騙我,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赫普爾扳著他的下巴,向外面喊道:“西亞,把薩赫拉帶過來。”
“不要……”
溫喻胡亂地搖頭,掙扎地推開他,就要向前爬,又被赫普爾扯回來。
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點,還要應付無休止的侍弄。微涼的夜風在他身邊打著旋,溫喻縮在窗邊,貪婪地汲取微弱的溫暖。
赫普爾拍著他的臉頰,“哥哥,快醒醒,你想見的人來了。”
“溫喻?”
溫喻渾身一僵,低著腦袋不敢抬頭。
赫普爾勾起嘴角,掐著溫喻的腰讓他正對著來人,交連的景䯮坦露著,“哥哥,這不是你的好友薩赫拉殿下嗎,怎麼不和他打一聲招呼?”
薩赫拉逆著落日,面無表情地站在不遠處。
赫普爾見懷裡的人沒反應,抱著他向前走。
“別走了,就在這,”溫喻抓著赫普爾的手臂,垂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黃沙,低聲叫了一聲,“薩赫拉殿下。”
“你拒絕我,就是因為和他做這種事?”
溫喻抿著嘴,沒回答。
“五千的黃金已經送到孟菲斯第二軍的駐紮地,我㫇天晚上就會離開這裡。”
“現在就走……”
溫喻懵懵地坐在赫普爾懷裡,似乎沒想到薩赫拉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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