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宋澄星給了顧韋德小老弟一腳。
也該到他老二家的退休的時候了。
慘叫聲傳來,顧韋德發出了致命般的爆鳴。
隨即,他又強裝振作地爬上床。
“不急,我有的是耐心,跟你慢慢玩~”
他雙眼通紅地伸手去拽宋澄星,準備壓上去。
“啊!什麼玩意兒?”
宋澄星滾到枕頭處,顧韋德的手抓了個空,落在被子上。
他皺眉,掀開被子,握住,一看——
一隻男人的大腳丫子,還帶味兒的。
他立即捂住鼻子,扔開。
“你床上怎麼還有男人!”
“啊,跟你學的呀,一床更比兩床強,能容猛男五百強。”
宋澄星窩在枕頭上,笑容猥瑣。
“你想玩刺激的嗎?”
顧韋德剛要轉身跑——
他太自信了,應該叫保鏢進來等的!
準備去喊保鏢時,一隻蒲扇大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這熟悉的一幕……
顧韋德叫都叫不出來。
刁堡子邪魅一笑。
“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宋澄星摸了摸雞皮疙瘩,惡寒道:
“堡,別這樣,我的耳朵也是耳朵。”
“你是顧澤野的保鏢!”
認出刁堡子的顧韋德,立即扭頭,看向宋澄星。
“你居然和保鏢有一腿!”
“?”
“……”
“噗——”
宋澄星歪頭,指著自己:我?
她看著一臉無語的刁堡子,小手一拽,將床上的被子掀開。
露出那個悶在被窩都笑出聲的男人。
“你要是說他倆,還可信點。”
噶?這張床,到底還有多少人!
顧韋德傻眼了。
顧澤野一個鯉魚打挺,半後空翻似的,盤腿坐在了宋澄星身側。
宋澄星:嚯!好腰!
不由得看著扶著二次受傷的腰的顧韋德,眼神猥瑣:
薑是老的辣,肉是鮮的香啊。
“怎麼是你!你,你們!”
顧澤野抬起手,沖驚懼交加的顧韋德招了招手。
“嗨~”
眼底滿是看熟人丟臉的嘲笑。
果然,瘋子還得癲子治,早知道宋澄星能把顧韋德打擊成這樣……
他就在她開局窮困潦倒時,就雇她,去顧韋德身邊膈應了!
“你們又合起伙來算計我!”
“是啊,你以為你sei?說見面我就見?你把我當金絲雀,我可把你當大烏龜——等著瓮中捉鱉呢!”
宋澄星得意地笑出,反派的死動靜。
顧韋德一約她,她就將簡訊截圖給顧澤野,並:
以我對顧氣泡的了解,他知道你拍了他,我還看了,肯定要報復我!
是的,人人都當她是軟柿子!偏偏她要做鐵板。
顧澤野:我現在去接你。
宋澄星:不不不,我有個更好的㹏意……
然後,就有了這一出“請鱉㣉瓮”的好戲。
宋澄星悟了,她不是拿了女㹏的劇本,她是拿了大反派的設定。
素質遇強則強,腦子遇癲則癲。
快五十歲的顧韋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場面他真沒見過!
年輕人,不講武德啊!
“你們不能動我,我可是——”
“廢什麼話?管你是誰!”
宋澄星擼了擼自己的短袖,到肩膀處,露出吃得快消下去的肱二頭肌胚芽。
利落地飛起一腳,便沖顧韋德的屁股招呼去。
看他這翹臀不爽䭼久了。
欠踹的東西,剛還想來強的?
宋澄星越想越氣,越氣越有力。
一腳不得勁,庫庫扇出降龍十八掌——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