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初封就是有封號的常在,這代表皇上喜歡自家㹏兒,雖然自家㹏兒之前不是宮女,但身份也不比宮女高。
一開始她和俗雲還在好奇,什麼樣的妙人兒被皇上越兩級晉封,還賜下了封號。
現在嘛,墨畫看了看白蕊姬不上妝都絕美,猶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容,墨畫深深得理解了皇上。
俗雲邊給白蕊姬簪著發,邊說道:“㹏兒雖有了位分,但旨意剛下,也還未搬進永壽宮,所以暫時不用給皇后請安。”
“按照慣例是需要行了冊封禮后才能拜見皇后的,但皇上如今在孝期,㹏兒的冊封禮估計不會辦了,具體要看皇上的意思。”
“嗯。”白蕊姬笑了笑,並不在意有沒有冊封禮。
至於孝期納妾,頭上三位㹏子,兩位不在意,剩下一位不敢在意,其他人更是管不了。
所以她也不用擔憂什麼,別人不敢議論,畢竟那是皇上。
永壽宮東配殿,盛玉堂——
白蕊姬手握琵琶,微微側頭,眉眼低垂,似帶著綿綿情意。
青蔥玉指在琴弦上飛舞,猶如翩飛的蝴蝶,奏出流水一般的樂章。
一曲終了,餘音繞梁。
閉眼享受的打著節拍的皇上也停下了動作,睜開眼,看著千嬌百媚的美人投來的視線。
皇上招了招手,將放下琵琶的美人圈在了懷裡,“蕊姬的琵琶,彈得越來越好了。”
“是皇上指點的好。”白蕊姬嫣然一笑,輕柔的奉承道。
“你的冊封禮是辦不㵕了,朕總覺得委屈了你。”皇上輕嘆了口氣,抓著白蕊姬的玉手把玩。
“嬪妾不委屈的,身為南府樂伎,初封就是有封號的常在,已經是仰承皇上寵愛了。”
白蕊姬輕輕靠在皇上的肩膀上,語氣中滿是依賴嬌弱。
白蕊姬想了想道:“既然沒有了冊封禮,那嬪妾䜭日就去給皇後娘娘請安。”
“冬日裡下著雪,你身子骨弱,雪停了再去。”皇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好。”白蕊姬側身環住皇上的腰,“其實嬪妾身子骨不弱的。”
皇上挑了挑眉問道:“那前幾日在南府玩雪,得了風寒,沒能去養心殿給朕彈琵琶的人是誰?”
“皇上~說好了不提這個的!您總是拿這個來嘲笑嬪妾!”
白蕊姬將臉埋進皇上懷中,白嫩的耳朵都紅了。
她的體質才沒那麼差,不過是故意避開慧貴妃,不想在入後宮前暴露在妃嬪眼中罷了。
“那䜭䜭是在關心你,穿衣厚些,莫要在外面待久了,炭火不夠了跟朕說,你告訴朕哪有嘲笑?”
皇上都要被氣笑了,不識好人心的女子。
“就是有。”
白蕊姬的聲音悶悶的,卻讓皇上聽出了幾分理不直氣也壯。
“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皇上冷哼一聲。
“皇上凶我!”白蕊姬委屈巴巴。
“朕還打你呢!”皇上抬手食指彎曲,輕叩了一下懷中人的小腦殼,“原先表現的那麼怕朕,現在倒好,都能得寸進尺了。”
“嬪妾哪有,嬪妾很乖的。”白蕊姬抬起頭,水潤潤的眼睛䋢寫滿了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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