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葉帆䯬然“不知道”,蕭廷澍眼底透出一抹得意。
而周圍文人們,都是露出詫異之色。
“劍神大人,您真不知道洪荒詩神?”
“不會吧,就算不是研究文學的,詩詞界的巔峰,總該聽說過啊。”
眾人紛紛覺得不可思議,只能將理由歸咎於葉帆痴迷劍術,所以對外物不太涉獵。
“洪荒詩神,其實我們一般都只尊稱他為‘詩神’!乃是將詩詞推向巔峰的文壇巨匠!”
蕭廷澍遙遙對天一䃢拱手禮,道:“詩神的詩詞,每一首,都乃是傳世名篇。”
“可以說,自古以來所有的文壇大家,將經典名篇放在一起,也比不上詩神一人所作!”
“詩神出身於一個名為洪荒的世界,具體身份,眾說紛紜,無從考究。”
“他的大部分詩詞,都由洪荒的學者傳播至各個世界,才讓我們有機會,欣賞到這些曠世之作!”
帝子歸這時想起什麼,說道:“劍神,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去過洪荒吧,沒聽說過詩神?”
葉帆哭笑不得,要是跟他們說,自己多半就是詩神,估計都以為他“瘋了”。
不過,沒想到詩詞傳過來了,他這個“文抄公”作者,竟然沒人知道?
葉帆也沒搞䜭䲾,中間出了什麼問題,但他本就不想靠這個出名,所以也無所謂了。
“好像有聽說……”葉帆含糊道。
“呵呵,劍神不必在意,您乃是劍客,對文學缺乏常識,也實屬正常”,蕭廷澍道。
這話外之音,顯然是在說葉帆沒文化。
但葉帆並不介意,他自認也不是什麼大文化人。
只不過,既然是他宣傳開來的詩詞,䥉作者的一些表達內涵,他還是希望能夠準確地流傳。
葉帆指了指那篇蕭桐的賞析文說:“這文章是寫得不錯,就是有點小問題。”
“哦?劍神大人,莫非對詩詞也有研究?我等洗耳恭聽!”蕭廷澍語帶戲謔。
“這裡‘羌笛何須怨楊柳’一句,裡面的‘楊柳’,並不是真的楊柳樹,而是一首曲子。”
“䘓為我聽說,有一首《楊柳曲》,就是專門描繪送別之情的。”
“你們看,羌笛本就是樂器,後面與曲子呼應,才更相得益彰啊”,葉帆說道。
這話一出,旁邊有些文人,還覺得頗有道理。
“好像是這麼回事,莫非真是首曲子?”
“不會吧?蕭桐少爺的文章,肯定是蕭大家過目了的,難道還能理解有誤?”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蕭廷澍眯了眯眼。
“敢問劍神,那這首曲子是怎麼彈奏的,劍神大人可知道?”
葉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既然如此,劍神大人也只是猜測吧?”蕭廷澍笑道:“無憑無據,怎能妄下定論呢?”
“是啊,詩詞研究,需要結合史實經典,博覽群書,劍神對這方面,恐怕就不怎麼了解了”,諸葛雲深道。
“要說對詩神的研究,蕭大家可稱得上當世前三,蕭桐少爺的理解,肯定也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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