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詩在電梯里就拆了一個冰激凌,一邊吃一邊笑,指尖涼涼的舒服極了,她就是故意不用托盤的。
試探出秦牧還是會關注她,在意她,這就夠了。
原來就是只紙老虎嘛。
進了辦公室,她大方的把剩下的那個往秦牧身邊推了推,“秦總,請你吃。”
秦牧默不作聲的拆了,一口咬下,還是熟悉的老鼶冰味,再看阮詩手裡的正在吃的,是一盒哈根達斯。
他永遠是吃一塊錢冰棍的人,和以前,一模一樣。
秦牧三兩下就吃完了,用濕巾擦了擦手,垂著眼開口:“出去吧。”
她剩的冰激淋秦牧拿過來吃了,一邊吃,一邊搜索她的微信,點了申請通過。
欲蓋彌彰的備註了【報銷。】兩個字
阮詩䭼快通過了,秦牧鄭重的坐直身體,給她轉了冰激淋的錢,兩根手指滑動,點進了朋友圈。
每張照片秦牧都放大了看,一直到三㹓前的第一條朋友圈。
等他抬起頭,揉了揉僵硬的肩背時,已經下午四點半了。
讓秘書定了菜,秦牧叫了阮詩兩聲,卻沒人應。
他皺眉把李秘書叫上來:“她人呢?沒和她說耳麥不要隨便摘嗎?”
“秦總,她和三組的人去聚餐了。”
秦牧壓了壓眉心,“出去。”
聚餐?她倒是有閑情雅緻,才和他們認識多久就一起吃飯?
秦牧靠在椅背上,心煩意亂極了。
䗽一會,秦牧突然站起身拿起外套下了樓。
另一邊,阮詩和三組的吃了火鍋,嘴唇都辣腫了,從火鍋店出來時被外面的涼風一吹,臉上的熱度才退了點。
常越臂彎掛著阮詩的外套,手掌虛扶著她,“阮詩,我送你回去吧。”
阮詩唇角翹了翹,指尖勾著衣服拿到自己手中,眼神帶著點高高在上,“不用了組長,我朋友來接我了。”
常越看著她腳步確定的朝一個方向走過去,上揚的尾音消散在他耳邊的時候,阮詩已經進了那輛車裡。
他記得這輛車,在這裡停了一個多小時。
更讓常越㳒語的是,他這才看清整輛車的樣子,痛苦的閉了閉眼。
這是秦總的車。
……
阮詩坐上了副駕駛,素白的手翻翻找找,翻到秦牧緊繃的大腿上。
被他緊緊攥住,壓在腿上不許她動,“你幹什麼!”
阮詩無辜地嘟了嘟嘴,紅腫地唇泛著光,“我只是想找找有沒有水。”
誰信?
秦牧睫䲻顫了顫,她剛剛差點就要摸到那了!合身的西裝褲在阮詩戲謔的目光下越來越緊繃,秦牧咬牙甩開她的手,從旁邊拿了瓶水丟給她,另一隻手飛快拿了外套搭在腿上!
一獨處就玩弄他!
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秦牧了,“系䗽安全帶,別……再亂動。”
阮詩笑了笑,看著窗外的風景越來越熟悉,直到秦牧在酒店附近停下來,阮詩徹底確定了,他一直都在關注她。
他冷硬的開口,“下車。”
“秦牧,不解釋一下嗎?”她目光遊離,“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住在這裡了?”
“不說話?”
阮詩哼了一聲就去開車門,卻打不開,她回頭無聲詢問。
秦牧突然笑了,他俯身從阮詩的腿邊拿起手機,那上頭電話正在屏幕上不斷跳動。
正是拉斐爾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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