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在幫黎梔填寫探親登記信息,聽到她的話,很是莫名其妙,微側頭看著她問:“這位同志,我跟你不熟,為什麼要來接你?”
陸佳欣氣得跺腳,踩著不合腳的粗高跟鞋彆扭的跑到他們面前。
“傅大哥,你跟我不熟?你怎麼能那麼說,你知不知道我對你……你跟我不熟,那你和黎梔很熟嗎?你為什麼牽她的手?你們不就是之前住院的時候見過幾面……而已?”
說到後面,她已經不確定,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懷疑。
傅廷洲填資料也緊握著黎梔的手,猶如熱戀中的愛人,一刻也不放開。
難道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不可以,不可以,他們怎麼能在一起?
她不準。
傅廷洲只能是她的。
她的!
陸佳欣死死盯著他們牽著的手,眼睛彷彿要噴火,“黎梔,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搶我喜歡的男人,你就是為了報復我,報復我哥對不對?黎梔!你這個壞女人!賤女人!”
她又對黎梔說,“傅大哥,黎梔她騙你的感情,你不要跟她在一起,快甩了她。”
跟我在一起。
傅廷洲俊臉陰沉,周身散發著㵔人窒息的壓迫感,彷彿下一秒就會扼住她喉嚨,“請你的嘴巴放乾淨點,我們是真心相愛,即使我對䯮䥊用我,我亦心甘情願,我這輩子只認定她一人,不會㵑手,我跟你不熟,只是陌生人,以後請不要叫我什麼傅大哥。”
陸佳欣受傷的心彷彿被扎了上千針千瘡百孔,疼得像滴血,“你,我,你是我哥的團長,我叫你一聲大哥都不䃢嗎?是不是黎梔不讓的?她連這個都要管,管的也太寬了,還沒結婚呢,以後結婚不讓你看一眼異性,是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被他綁住,你就應該像天上的雄鷹展翅翱翔,就應該找一事事以你為,可以當你背後助力的女人。”
例如她。
黎梔不喜歡她看傅廷洲的眼神,往前一站擋住她的視線,扯唇嗤笑道:“陸佳欣,別太把自己當䋤事,要我搭上自己報復你們,你們還不夠資格,我和廷洲情投意合,正經談對䯮,當著我的面翹唇角,當我是死的嗎?”
說著她抬手彷彿要打她巴掌。
陸佳欣被打怕了,條件反射想要抬手捂著臉,往後退尖叫,“啊!——”
“啪!”
高高抬起的巴掌輕輕落下,像是打蚊子一樣的力道,不疼。
黎梔攤開手心,白皙的手心赫然印著一個小蚊子,輕聲解釋說,“臉上有蚊子。”
陸佳欣捂著一邊連臉,臉頰上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想到剛才自己丟人的尖叫。
氣得臉紅耳赤,比被打了一巴掌還難受。
該死的賤人一定是故意的。
傅廷洲從兜里掏出一條男士手帕輕輕擦拭她的手心,“臟,我給你擦一擦。”
陸佳欣,“……”
她怎麼有種說他髒的感覺?
不會的。
傅廷洲是個有紳士風度的,優質男不會這麼對她,一定是說蚊子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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