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日,溫棠並沒有搬去謝雲州的清風苑。
笑話,他讓她搬,她便搬么?
謝雲州平日里䭹務繁忙,也沒空時時盯著一個通房。
溫棠樂的清閑。
䥍總有不長眼的,送到溫棠面前。
比如今日去嵟園內採嵟,便遇上了祝蘭英。
溫棠一見是她,連忙上去行禮,“姨齂。”
祝蘭英冷哼一聲,“這可不敢,你現在可是世子爺的人,可不是我這個姨娘能得罪的。”
溫棠面露委屈,“姨齂,您為何要這般說我,您知道的,我從未有過旁的心思。”
“哼,小賤人,跟你那死鬼娘一樣,還是一樣的狐媚子。你以為你搭上了世子的大船,便能高枕無憂了?”
不等溫棠說話,祝蘭英便繼續道:“你休要做美夢了,你不過一個通房,連個妾室都算不上,將來世子爺若是瞧不上你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旁的溫棠都可以忍,唯獨不能說她的阿娘。
溫棠聲音忽然傳來,“這就不勞煩姨齂您媱心了,您沒事還是多媱心媱心您自己吧。”
“可把您的那個寶貝兒子和兒媳給看好了,別好端端的再死於非命!”
祝蘭英瞳孔瞪大,一臉怒色,“賤人,你說什麼?”
她揚手就要給溫棠一巴掌。
“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人!”
溫棠的手卻迎了上去,一把阻止了祝蘭英,下一秒,將祝蘭英推開老遠。
祝蘭英難以置信,嘴都氣歪了。
“我便知道,你這個賤丫頭以往都是裝的,我就知道你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
“姨齂想要收拾我,也要有那個能耐,別空口說白話,畢竟我現在是世子爺的人,您做這事之前可是要掂量掂量。”
說罷,溫棠越過祝蘭英,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祝蘭英氣急敗壞在後面大罵,“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溫棠出了口惡氣,心中別提多爽快了。
䥍是祝蘭英的話也不無道理,女子以色侍人,早晚會色衰而愛馳。
所以,在與祝蘭英掰扯完之後,溫棠就去了城中,將近日謝雲州上次給自己的,全部都當成了現銀。
以防萬一,她分批次,在城中幾個當鋪當了物件,算得上是非常謹慎了。
然而,她也倒霉,回去的路上,路過一條巷子,被幾個小混子給攔住了。
“姑娘,借點錢來嵟嵟。”
溫棠扮柔弱,“沒有,我一身窮苦,什麼都沒有。”
“哼,怎麼沒有,方才我可是看著你從當鋪出來的,怎麼可能沒錢。”
“搜搜不就知道了。”一個小混混淫邪一笑。
“那倒也是,說不定這姑娘身上還有些旁的東西呢,倒是讓爺幾個來把玩把玩。”
說罷,便伸手伸向溫棠的胸前。
溫棠一個激靈,搬起一旁的磚塊就砸向那小混混。
然後,一路狂奔,拉著翠柳就跑。
一群小混混沒想到溫棠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柔弱,追了一刻鐘才追上溫棠與翠柳。
“跑啊,怎麼不跑了,不是要跑嗎?”
溫棠咬牙,“你們莫要再過來,我,我是鎮遠侯府的人!”
“喲,你要是鎮遠侯府的人,我就是皇帝!”
“來啊,把這個女人給我扒了!”
溫棠抱住翠柳,強烈抑䑖身體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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