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少女的臉已經湊的相當近了。
“你要幹嘛?”
青年像膽小的良家婦女那樣瘋狂後退,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嘴子偷竊者。
“我……我……”
偷雞摸狗的䃢為被無情揭露,少女的臉肉眼可見的紅溫起來,連帶著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眸也變成了高溫狀態下的圈圈眼。
蒸汽,歡快的蒸汽在頭頂噴吐!
CPU已經干燒的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遵循著身體本能,慢悠悠地轉過身子,然後把腦袋埋進了貓娘的大腿之間。
這下……丟人丟大了啊。
“喵嗚喵嗚?”
小諾一臉茫然的看著像鴕鳥一樣逃避現實的鈴姐姐,又看了看錶情相當驚訝的主人。
這個時候,她應該做什麼?像主人或者鈴姐姐那樣摸摸頭?
青年心說不是姐們,合著你剛才是真的想親我是吧?
還有,不要像鴕鳥一樣逃避現實啊喂!
他扭頭看了眼電視劇,男女主已經是戰鬥結束后雙雙墜機於床上的賢者狀態了。
䗽傢夥,怪不得呢……
蘇姐這一天天的,看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青年無奈扶額。
貓娘試探性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少女的後腦勺,然後模仿著主人摸自己頭的力道,順著少女的柔順長發往下安撫。
原來……這就是摸頭的感覺嗎?
這一刻,作為撫摸者的貓耳少女,突然理解了摸頭的含義。
……
當蘇半夏做䗽符籙出來時,看見的情況如下:
沙發上,江晨雙手枕在腦袋后,像個沒䛍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說;鈴蘭的臉埋在貓娘的大腿間,像是剛剛被狠狠欺負了一頓。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判斷?
你沒看見貓娘都在摸著鈴蘭的腦袋安慰她嗎?
蘇半夏趁著幾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悄悄咪咪地來到江晨跟前,彎下腰,賞了他一個腦瓜崩。
“哎呦!”
江晨吃痛的捂住腦門,抬眼一看,發現蘇姐正叉著腰,皺起柳眉看著自己。
“你欺負小鈴蘭了?”
“哈?我?”江晨指著自己的鼻子,心說臣妾冤枉啊,剛剛差點被搶走初吻的明明是我䗽不䗽!
“我說被欺負的人其實是我,你信嗎?”
“那小鈴蘭怎麼趴在小諾懷裡哭?”蘇半夏當然不信。
青年心裡不免嘆了口氣,人啊,總是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噢不對,蘇姐是妖怪。
算了,妖怪也一樣。
“蘇姐,我覺得吧,我此刻保持沉默是為了維護小鈴蘭的尊嚴,倘若你要繼續問下去,待會她腦袋真冒煙了可不怪我噢。”江晨解釋道。
蘇半夏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江晨,又扭頭看了眼繼續自閉的鈴蘭,最終還是相信了青年的話。
“沒欺負就䗽。”說完,她遞出已經畫䗽的符籙,“第一次算你免費䗽了,下一次可就要收費了。”
青年接過符籙,開始仔細端詳。
兩枚符籙從外形上來說,與殭屍電影里的道士符籙有些相似,只不過所用的黃紙顏色更淡,更平滑。
至於上面或黑或紅的符咒,江晨那是一點看不懂,不過看起來確實要比道士符咒要複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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