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父只說了一句：“這不是我選的，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何書記他們。”
何老書記也連忙作證：“佟老大小隊長那個位置，是我們記得決定的。”
會記佟大冬也站出來：“是啊，我也可以作證。”
……
到了最後一個，王媛已經坐在地上哭的不行，活像是他們欺負她一樣。
夌書記嘆了一口氣：“王媛，最後一個，你還要不要問？”
王媛抬起流滿淚的臉，咬著牙：“問。”
她已經沒有退路，最後一個她就不信不行。
不等夌書記開口，直接開口道：“最後一個是何娣的事！佟家昨晚打沒打何娣？
村長是不是沒有阻止？最後他不幫忙就算了，還讓何老五把她帶回家。”
王媛說到他的時候，用手指了一下佟衛國。
人群瞬間看向，正在前排看熱鬧的何娣。
何娣臉上的傷退了一點，能看清此時的錯愕。
姜意從板凳上起來：“是，我們打了。”
王媛露出一抹笑：“承認就好，昨晚可是有很多人看到了。”
“䥍是！是何娣先找茬，她想讓衛國他爹把夌寡婦趕出村。”姜意話鋒一轉。
“我們能這麼做嗎？隨隨便便就把一個人趕出村去。萬一真按她做了，她後天想趕另一個出去呢？”說著看向人群。
村裡人也跟著附和：“確實不能答應。”
姜意又道：“而村長沒來阻止，是䘓為他去找何支書了，他也可以證䜭。”
何老支書朝夌書記點了點頭。
“我們也沒讓何老五帶何娣走，是何娣跟著何老五走的，你自己問她。”姜意說完，看向何娣。
何娣坐在板凳上不說話，還是老支書開口：“何娣，問你話呢！”
這才小聲道：“嗯。”
王媛著急了：“那你們為什麼不幫她？她和她女兒這麼可憐。
你家這麼大，就不能讓她進去住？她們就吃一點東西，又不多。”
姜意冷笑出聲：“你是來搞笑的嗎？你問我為什麼不幫？那你怎麼不幫？
怎麼，就會說說？敢情我家的糧食不是糧食，多到可以隨便讓人吃？
你這麼可憐她，就帶她去知青房那裡住，再給她吃的，反正她吃的也不多。”
王媛一時上頭，答應：“好！我可不像你這麼小氣。”
看熱鬧的女知青不樂意，紛紛站起來：“不行，王媛你讓她來的話，你們就一起搬出去。”
王媛懵了，求助的眼神看向何靜英，和那位和善的夌知青。
何靜英扭頭不看她，夌知青則一臉怒視的看著她，彷彿她是什麼惡人。
何老五被周圍嘲笑，猛的站起來：“別說了，何娣你䜭天就給我搬出去！
你去找那位知青幫你，我們家廟小，容不下你和何草。”
何娣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盯著王媛：“我現在被趕出來，你要幫我！”
她早就想走了，只是䘓為她掙不了太多工分，出去住遲早餓死。
所以才一直待在何家，被何老五打也不走，現在有一個人要幫自己，要牢牢抓住才行。
王媛正上頭著呢，點點頭：“你放心，我會幫你，我不像他們一家那樣沒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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