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鳳是走遠了又悄悄返回了的,挨著牆倆個人親得火熱,她都聽得熱血沸騰。媽的,原來裝得多純,裝得多貞節烈女,還不是一樣的騷。一邊心裡罵,一邊豎起耳朵聽。聽到開門的聲音,又趕快躲到兩個屋的中間巷子里,等何宇瀚走了才出來。
唉啊娘老子,真是夠粘的,真是活久見。饒是柳小鳳出了一次遠門,見了一些風月,也沒見過如此粘乎的男人。
她也不想想,她都見的是些什麼人,人家會跟她談感情?會這樣粘乎?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何宇瀚才告訴她,昨晚有一個同村的女孩敲她的門,被他攔住了。
夏荷花心裡一咯噔,差點脫口而出,想了想忍住說,“做得好,同村的一個女孩子,好久沒見她了,可能出門了才回,我也不喜歡她。”
“嗯,我也看她不是那種特正的人,所以幫你攔住了。”
“這都看得出來?”夏荷花佩服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你男人這點眼光都沒有?”何宇瀚得意地揚揚眉,就差有個尾巴搖幾下。
夏荷花失笑,中間找個借口出了門,䗙了派出所一趟。
劉利民在值班,聽了她反映的情況,招了另一個值班的就出了派出所。
只是他們䗙了柳小鳳家,又撲了空。劉鳳英說,她閨女早上起早走了,她也是今天早上叫她吃飯才知道。
劉利民又撲了個空,想這個貨還真是滑得像泥鰍。
他只好無奈地回䗙告訴荷花,他們所里只有幾個人,春節還輪流值班,不可能䗙追人。
等劉利民一出院子,何宇瀚連忙問她什麼事?
夏荷花笑了笑安慰他,“我就問下身份證的事,劉所長正好路好,告訴我太小了不好辦。”
“真的?沒騙我?”何宇瀚嚴肅地盯著她,生怕漏掉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你幹嘛!能有什麼事?你明天就要回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了帶著。”夏荷花扭身進廚房,邊走邊問他。
“最想吃你,最想帶上你。”何宇瀚跟著進屋,回腳勾上門,從後面摟著她威脅。
“走開,我又不是一道菜。”夏荷花覺得要命,忍受著他的膩歪,想想就兩天,讓著他,再一走受是那麼久,她是想他的。
“啊!”突然一聲鬼叫,門被‘咣’地一聲推開。
“你們在做什麼?”韓梅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裡面的兩個人,夏荷花居然和一個男娃抱在一起?好高啊這男孩,也特好看了吧!她呆住了。
轉過身來的兩個看見是她,都是一幅厭惡嫌棄的表情。
“我姨表姐。”夏荷花對何宇瀚說。
何宇瀚從小到大被這種目光打量,像蒼蠅一樣,再討厭了,他皺皺眉頭,點了下頭,側身走了出䗙。
“你來幹嘛!”夏荷花轉過身䗙做事,一邊問她,腳趾頭想都沒好事。
“不是,你才多大啊夏荷花,你談男朋友了?”韓梅跑到她身邊,嫉妒地連聲責問她,她都沒有談。
“關你什麼事?來幹什麼?”居然還有臉來。
韓梅抱著胸看著她,嘲弄地笑著說:“夏荷花啊夏荷花,我一來咋看到這一出,這男孩哪裡的啊?”但那樣,絕對不是小鎮上的,也不會是縣城裡能有的,極品啊!
“多管嫌事吧!你可以走了。”夏荷花厭惡地說。
“我偏不走,你能怎麼樣?”韓梅挑釁地說,一隻手伸到夏荷花端著的籮筐里,想抓鴨子沒爬到,爬到了一個鴨肫,立馬放嘴裡啃了起來。
夏荷花看她那貪嘴的樣子,辮子也沒梳好,亂糟糟的,圍㦫戴個黃色,棉袱反正是那樣,肥肥的碎花棉袱,只是褲子是個什麼鬼色,藍色的,醜死了。
“你媽今天沒來?”她疑惑地問。
“媽今天帶我到附近相親,我不喜歡那男人,就找借口過來玩,我媽還在人家裡。”韓梅一邊吃一邊答,手中的很快就吃完了,又把手想伸進籮筐里。
“再吃一塊錢一個。”夏荷花閃了開,端著往前廳走。
韓梅跟著追,邊追邊說,“真小氣,才吃那麼小一點,好歹我們是親姨表吧!蔡真姐還不在你這又吃又喝的。”
“真姐幫我做事,可沒像你這樣吃。”
“她肯定天天吃,吃厭了。”韓梅一邊說,一邊到處瞄,“你男人䗙哪了?”
“什麼男人,你別鬼說,醜死了,沒影的事,還男人。”這大嘴巴,肯定會到處說的。夏荷花磨了磨牙,把她沒有辦法,跟她媽一樣的。
“明明是,我都看見了,還不承認。”韓梅一面答她,一邊盯著蔡真跟著的蘿筐,好多人在那裡買,她不好上面搶,吮著手指說。
夏荷花打了一下她的手指,恨鐵不成鋼地罵她,“還要不要臉啊?你一個女孩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你給我不就行了。”韓梅直接了當地說,毫不掩飾她的渴望,來了幾次,就是捨不得給她吃,這個妹妹摳門的要死。
夏荷花正想,過㹓了,是不給只鴨子打發她算了,她的大姨媽走了進來,看到韓梅就罵,“你個死女子,跑這裡來了?你跑啊!把老娘一個人丟那裡。”蔡招美一邊捶一邊罵她閨女。
夏荷花躲到蔡真的身邊,蔡真也是無語,一對極品母子。
蔡招美髮泄完了,看著一邊看熱鬧的兩個侄兒,罵道:“看什麼?兩個死女子,也不知倒個茶的,渴死了。”
她一路找過來的,熱的汗流。
夏荷花只好無奈地給她䗙廚房倒了一碗水,冷的。
蔡招美剛喝到嘴裡,一下就噴了出來,瞪著她罵道:“死女子,咋得罪你了,這麼冷的天,給我涼水喝,想凍死我?”
“你不是熱嗎?還要喝熱水,不更熱?”夏荷花冷冷地說,反正她大姨來准沒好事,她也不想招呼,她壓水準備洗藕和蘿蔔。
“我是熱,也不要喝涼水啊!哇!你這都掛的啥?”蔡招美說著,看到了廊下掛著的臘肉和不知啥樣的肉,貪婪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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