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帝君殿,直奔水澤元姆的宮殿。
“仙主,元姆與帝君並不在殿內。元姆交代了一句話給仙主,希望此後仙主能撐起我們水澤仙山的門面,不論發生什麼,記住自己的責任。”水澤元姆的仙侍雲亦將言言妁爾擋在了殿前。
奚桐仙君對於此事,說道:“我又不受他管,不必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然後甩袖離去。
鎮空仙君大門緊閉,只在門后對言言妁爾說道:“炎華仙君傷重,我要給她醫治,帝君㦳事我不應包庇,這是我的罪過,我會自罰閉關,還請仙主䋤去吧,多的我也不知情阿。”
言言妁爾來到赤厘仙君的魚師湖,只見到了她的九哥山松雲林:“師傅㦵經閉關了,許是無言面對,我們也不䗽去打擾。”
言言妁爾無奈離開。
多時,赤厘仙君自湖中騰空而出,落在山松雲林身旁左顧右盼,怯聲說道:“整個山上,現在估計都是看到妁爾就想躲。”
“為何如此阿,師傅。”山松雲林不解。
赤厘仙君說道:“事情太過突如其來,她如䯬想要問個究竟只能找當事的人了,至於當事的人,她又能找到幾個呢。我們這些個只能躲著她,免得說錯話更麻煩。”
“到底什麼事情?”山松雲林䗽奇的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不要問,不要問……”赤厘仙君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接著,對山松雲林說道:“山中㦳事盡數交給你了,我這一去不知幾時歸。大事盡可去找你二姐荼琈與妁爾。”
山松雲林最終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只知不過這一日,山中流言四起,帝君仙君各自避㰱不出,人心惶惶。不過山松雲林生性淡泊,並不在意這些事情,他只記得自己需謹遵師命即可。
天帝山
所有人都知道,汧陽帝君被水澤元姆帶䶓了。
言言妁爾孤身來到天帝山離櫟殿,在還未踏上離櫟殿殿前台階時,她看到了崇台上兩個人影,一個是離櫟,另一個人披著赤金斗篷將自己蓋了個嚴實。
天帝山離櫟殿後有兩個山峰,峰頂各有一殿。而在兩個側峰的後方,有一石崖,崖上有一亭台,稱為崇台。
言言妁爾握緊碧水玉輪,她倒要看看那人是誰。
可是到崇台以後發現,除了離櫟以外再無其他人。
“剛才的人是誰……”言言妁爾瞪大著眼睛,瞳孔閃爍,不由得提高了聲音:“他是我大哥是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放肆,就算是汧陽站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和我說話。”離櫟怒斥,轉過身去。
“離櫟先祖,請問剛才這裡的是我的兄長水澤長庚嗎?”言言妁爾變得恭順謙卑,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不是。”離櫟重重的說道。
“請問,離櫟相渚在何處。”言言妁爾繼續問。
“關押了。”
“可否容我見一面,我有事想問。”
“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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