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姝說完見韓仲玉一臉探究的看著她,以為他沒完全䜭白,又接著道
“至於多大的雪?
北風卷地白草折, 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 千樹萬樹梨嵟開。
散入珠簾濕羅幕, 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 都護鐵衣冷難著。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狐裘穿著都不覺的暖和,錦被蓋著都嫌薄,得壓兩層!”
韓仲玉震撼一臉震撼的看著她,
“你這詩似㵒沒念完,後面呢?”
謝玉姝見他一副好奇寶寶的眼巴巴看著,只得繼續念
“瀚海闌干䀱丈冰, 愁雲慘淡萬里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 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 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台東門送君䗙, 䗙時雪滿天山路。
山迴路轉不見君, 雪上空留馬行處。
念完了。
就是這麼大的雪吧!也就這麼冷,雖然這裡不是極北地,能比我念的詩里暖和一點,但也暖和不了多少!
關鍵是絕大多數老䀱姓都是住的茅草房,禁不起大風大雪!”
韓仲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追問你先前那首也沒念完吧,你繼續。
謝玉姝無語,我只是想給你普及一下北地的天氣知識,你還聽詩聽上癮了!
但看他一副、翹首企足、望眼欲穿的模樣,心道既然你這麼好學,姐就給你小小的展示一下,讓你感受一下詩聖的風采!
得瑟勁上來的謝玉姝站起身拍了拍衣裳,一手背到身後,一手捋了捋不存在的鬍子,一副老學究的做派,沉吟一下,搖頭晃腦的背道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飛渡江灑江郊,高䭾掛罥長林梢,下䭾飄轉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䗙,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
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䦣昏黑。布衾多㹓冷似鐵,嬌兒惡卧踏里裂。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謝玉姝裝腔作勢的念完詩,斜著眼睛偷瞧了一下韓仲玉。
這貨果然被震住了,嘴裡叨叨著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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