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走開,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聚茗山莊主院,秦媚兒蜷縮在紅木雕花大床角落。緊閉著雙眸激動的揮手,像是要驅走不幹凈的東西。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著。
“媚兒,不要害怕,我是你彪哥哥啊!”
秦彪心疼的看著眼前嬌弱的女人,即使她臉上傷疤橫生。
也絲毫不影響她在他心底的位置。
“媚兒乖,我不會傷害你的,來喝了這葯,你好好睡一覺就沒䛍了”
秦彪端著葯碗,柔聲哄勸秦媚兒。
許是感受到秦彪沒有惡意,秦媚兒稍微平復了情緒。
她怯生生的移出大床,乖巧的喝下秦彪投喂的安神葯。
一炷香過後,秦媚兒平靜的熟睡過去。秦彪示意丫環端走葯碗退下,他靜靜的守在媚兒榻旁。
貪婪的瞧著秦媚兒熟睡的容顏,許是秦媚兒那日受辱茗心刻骨。
即使她喝下安神葯也夢魘不斷,她嘴裡喃喃低語,四肢不時掙扎踢踹。
秦彪移步坐上榻,伸手將秦媚兒撈進懷裡,輕柔帶有節奏的拍打秦媚兒後背。
沒過多久,秦媚兒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屋頂上的夜雨從扒開的窟窿里見到這一幕撇撇嘴。
這秦彪的愛好還真是該死的特別,竟喜歡奇醜毒辣的人妻。
“大人,您帶回的女囚已清醒過來,要不要繼續上刑。”地牢的打手立在房門外請示秦彪。
“今日暫且饒過她, 傳令加強守衛,以防她被人救走。”
“是,大人。”打手領命向書房方向而去。
夜雨聞言大喜,悄悄跟隨那打手潛進書房。
打手進書房后徑直走到秦彪辦公的書桌,伸手扭動旋轉書桌上的筆筒。
頃刻間,機關軋軋打開,露出一扇暗門,打手輕輕一推進門而入。
夜雨看得暗自心驚,難怪兄弟們進了聚茗山莊快一個時辰了,也沒找到春花的蹤跡。
原來秦彪書房裡竟設了如此精妙的機關,若不他誤打誤撞看見這一幕,誰又能想到那稀鬆平常的筆筒,竟是打開密室的唯一法門。
夜雨趕在機關復原前,躺地一個驢打滾,悄無聲息的闖進密室地牢。
地牢約莫一䀱平方左右,與衙門大牢不同的是,這裡的牢房設成八個單獨密封的房間。
房間既可關押犯人,也可在裡面審訊犯人。
夜雨不知道春花關在哪間牢房,只能小心的撬開房門挨個查看。
幸好秦彪害怕泄露機密,並沒有派幾個人守在地牢,才給了夜雨可趁之機。
夜雨悄悄打開五道門,都一無所獲,他的心不禁焦躁起來,難道秦彪將春花關在別的地方。
他認命的打開第七道門,看著綁在柱子上的熟悉身影,終於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夜雨悄悄摸進牢房裡,出其不意的點了扒在桌子上的打手穴位。
夜雨急步上前,目睹鮮血淋漓的春花倒抽一口涼氣。
她的頭軟噠噠垂著,不時有鮮紅順臉而下。全身上下看起來沒有一塊好地方,像是剛從血海撈出來。
夜雨的心不可抑制的顫慄著,胸腔里積壓的怒火急欲發泄。
他咬牙抽出長劍划向打手的脖頸,結束他罪惡的一生。
夜雨小心翼翼的解開繩索,輕柔的將春花放下木樁。
他解開自己的外袍,裹住滿身是血衣衫襤褸的春花,抱著她緩步踏出暗室地牢。
夜雨成功解救春花,他的心裡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
此時他只想盡情殺戮一番,來表達對弱肉強食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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