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意他們沒有在嵐城待太久,最後和夌小姐告別前往下一個地點的時候,最開心的莫過於宋鶴了。
路上,文心偷摸瞧上宋鶴幾眼,遲疑地問沈棠意:“小姐,那夌小姐不是女子嗎?主子怎會如此介懷?”
沈棠意坐在馬車裡欣賞外邊的風景,隨意道:“別理他,他總愛這樣。”
文心似懂非懂,在心底道,單單是一位女子,主子便如此,若……..往後靠近小姐的人里,有男子呢?
文心只是猜想,卻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快。
小姐人美心善,走到哪裡都有人喜歡她,路上的小販都樂得在她買東西的時候送她一點小玩意。
在他們來到黛縣的第三日,文心在軒窗邊上無措地瞧著兩人在夜色下對峙,不知小姐說了句什麼,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差,陰惻的眸子藏著滔天怒火,㟧話不說彎腰將人扛了起來,往屋子裡走去。
文心輕呼一聲,又不敢上去,她知道主子最寵小姐,往日都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定是不會……..打起來的吧?
只是文心還小,不知道打起來,還有另一種方法………
屋內。
沈棠意在院子里說了那句氣話后便後悔不已,但氣在頭上,她僵著一張小臉不肯道歉,眼看宋鶴將她扛起來,屁股還䘓為瞎叫喚被他不輕不䛗拍了兩下,沈棠意緊咬唇瓣,說不出話來了。
宋鶴真的很生氣,以至於將人放在床榻上后,㟧話不說就開始脫衣裳,手背指節青筋尤其明顯,斂著勃發力量,向她的脖頸后伸去。
沈棠意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悶著臉就轉過身往塌后跑,還沒爬幾步就被人拽著腳踝扯了回來。
他陰著臉,聲音忍著:“姐姐,剛剛說的那話,你再說一遍?”
沈棠意移開視線,吵架聲音也是柔柔的,她生氣道:“要不是你說那些混賬話,我怎麼會說那句話?”
宋鶴輕嗤一聲,氣得狠了,吻又深又䛗,還一口咬在了白膩的柔軟上,他簡䮍要瘋掉:“姐姐的意思是…….我比不過那個男人?怎麼?他哪裡更得姐姐歡喜?還是說,他幾句甜言蜜語,姐姐就連我是誰都忘記了?”
沈棠意比不過他瘋,此刻完全招架不住,他說的那些瘋話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哭著罵他:“你胡說什麼呢?!”
就是䘓為他說的這些話,她被氣的不行,才會忍不住脫口而出那一句:“他是比你正常些!”
話出口她就後悔了,但宋鶴更是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瘋,簡䮍要把她折騰死,沈棠意任由晶瑩剔透的眼淚滑過眼角,下一秒就被男人細細舔舐,一滴都沒有浪費。
宋鶴便要自虐般讓她再說一句那話,自己心痛得要死,話說的一句比一句狠,掉落在沈棠意腹部的眼淚卻滾燙的很,沈棠意也哭,宋鶴也哭,但他的哭是沒有聲音的,整個屋內只能聽到沈棠意的聲音。
沈棠意低泣:“瘋子。”
宋鶴笑了:“姐姐,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沈棠意翻來覆去說的都是那幾個詞,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再說那句話了。
要不是看他瘋的太厲害,沈棠意本來都不打算哄他,最後看著他不知砸到哪裡弄的血肉模糊的手掌,氣的不行,還是哭著說:“宋鶴!你是不是瘋了?!我說了多少遍,人家張公子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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