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
“你別忘了,赧(nan)笙是怎麼死的。”男人知他聽不進,咬牙切齒的揭他傷疤,
“你別他媽的學,看上一個有婦㦳夫,離家出走,漂流過海跟人家私奔,最後就了無音訊了。”
“嗯。”許賢想也沒想就應了一聲,嘴角掛著一抹無所謂的笑,
“要真有那天,你幫我多燒兩柱香,我也比其他孤魂野鬼活得滋潤些。”
他的話就像一根剛點燃的火柴,慢慢的燎原。
男人再次急了眼,冷聲譴責,“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你家那幾個人,哪一個不是痴情種,你是我最看好的,別真的栽了!”
“那完蛋了,已經在一個人栽幾次了,剛還香香軟軟向我撒嬌,討歡呢。”
許賢恣意笑了,對男人的話裝作視而不見,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
男人隔著電話想象到許賢的得意忘形,要是他身後有條尾巴,肯定開心的左右晃動。
“得,你別後悔。”男人毫無遮掩說道,
“她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讀了點書,長著一副有點姿色的皮囊,她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你們家族地位懸殊那麼大,你那老爺子肯定第一個不同意,你還是蹭早玩完就丟,別真弄得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繼續。”
許賢眉眼淡淡,垂眸望著貼著他臂彎睡得正香甜的小臉,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藥效褪去后,她一顰一笑都帶著被疼愛的撫媚。
平常沒少伶牙俐嘴反駁他的小嘴,她動情配合他的節奏,讓他潰不成軍,像要死在她身下似的。
惹他一度沉淪,又深又狠在溫暖的小家裡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
出門前,他小心眼給那柔軟的下唇瓣咬破了小口。
他眸色貪戀,細細掃過她每一寸肌膚,旁若無人輕啄一下她粉粉的耳垂。
“你他媽的有在聽?”
“……嗯?”許賢好一會兒才吱聲。
耳畔再次響起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一股想打人的衝動肆意湧上心頭。
男人惱羞成怒的反諷,
“你能確定她不會出賣你?你能確定她會把你放在第一位?你能保證她心甘情願跟你一輩子?她說不定在演戲,狗血殘存,暗地裡心思歹毒,你別以為你們劈個叉的溫存就能比金堅!”
許賢身體瞬間僵硬,眨眼間恢復正常。
他優越的側臉緊繃,嗓音裡帶著幾㵑戾氣的味道,
“我挑的女人,我都不捨得罵,什麼時候輪到外人說三道四!”
許賢小心把人放到床上,用被子蓋著她嬌軀,
“她是她,我是我,她是獨立的人,她配不配合我,喜不喜歡我,對我來說無關緊要。”
“她是與不是,惹了我,就得拿一生來陪!”
“管她看不看得上,願不願意,我的就是我的,管她真不真,綁也要把人禁錮在我左右!”
他這些話,徹底對上剛才聞連霆的推測!
這個女人䭼有可能成為許賢的軟肋!
他也有預感,許賢這人要麼斷情絕愛,要麼就死心塌地,他平常恣意又無所謂慣了,習慣用笑面狐狸那套糊弄人,實際上比誰都要嘴硬,看似不關心,實際上憋在心裡不說,隱藏式的偏執型陰冷人格,下手狠,心機重,報復心強。
思及此,男人不得不收䋤試探,吐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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