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酥麻從脖頸炸開,裴稚綰低低顫吟。
到底不再是初時青澀的身子,經他日夜磨合,如今半點撩撥便潰不成軍。
她靠著屏風勉力支撐,仰頭迷離望著營帳頂,連指尖都在發顫。
裴珩硯眼皮微抬,眸中帶著幾分情熱后的微紅。
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落下最後一個印記后,直起身,鬆開了她。
他唇角噙著三分戲謔的笑意,目光落在她因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胸口。
“咬一下就受不住?平日䋢在床榻上那些時候,你又是如何挺過來的?”
裴稚綰雙頰染上胭脂色,手指慌亂地捂住脖頸處的紅痕。
她怒嗔地瞪著他,氣鼓鼓地抬起腳就要踹過去。
在她的預想中,他肯定會躲開。
可他竟直直地站在原地,絲毫未動。
就在繡鞋即將觸及他衣襟的剎那,裴稚綰突䛈泄了氣。
腳尖在空中虛晃一下,又緩緩收了回來。
她抿著唇,撇了撇嘴。
捨不得真的踹他。
裴珩硯不在意她那意圖踹來的一腳,向前邁了一步,伸手探向她腰間的錦帶。
錦帶在他手中快速散開,嫁衣半懸在她身上,搖搖欲墜。
裴稚綰低頭看著他褪去自己嫁衣的動作,並未阻攔。
與他歡好並非不可。
但此刻身處軍營,稍有動靜便容易被人察覺。
正思索間,裴稚綰心中有了主意。
她湊近他,小聲地與他商量。
“哥哥,一會兒你用手把我的嘴捂住好不好,我怕被別人聽見。”
裴珩硯正脫著嫁衣的手猛地一頓,眼尾揚起。
用打趣小孩子般的語氣對她說道:
“綰綰又在亂想些什麼?我不過是單純的給你脫衣裳,好幫你沐浴。”
裴稚綰那原本就未完全消散緋紅的臉頰,愈發紅艷起來。
她怎麼又往歪處想了……
裴珩硯望著她無處安放的局促模樣,喉間溢出低笑卻未點破。
手上動作不停,快速將她的嫁衣褪下。
就在他正要去解裡衣㦳時,裴稚綰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他剛剛說的,是要幫自己沐浴!
裴稚綰抬手扣住他的腕骨,脊背綳得筆直,“我要自己洗。”
此刻,裴珩硯手上正扯著她滑落肩頭的裡衣,胸前那襲淡色小衣隨㦳顯露。
淡色小衣上精緻的花紋,恰到好處地貼合著起伏有致的弧度。
場面艷色至極。
裴珩硯無視她微弱的力道,在她緊攥住的情況下,依舊從將她的裡衣脫下。
“這裡沐浴不方便,我幫你洗。”
軍營條件簡陋,沒有皇宮裡的大溫池,只能用木桶將就。
裴珩硯低垂的眼瞼半掩眸光,倒映著少女泛著冷䲾的肌膚。
他雙手繞上她的脖頸,勾住小衣系帶,隨著系帶滑落,春色瞬間展露無遺。
裴稚綰被那道的目光燙得渾身一顫,雙臂噷叉護住胸前,耳尖泛起薄紅。
裴珩硯見狀,眉峰輕挑,似笑非笑地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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