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眨了眨眼睛。
她知道,窗外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們。
她擦了眼淚,“王妃,奴婢這就去。”
“呀!怎麼突然起煙了?!咳咳咳!”
沉魚捂住嘴,又幫蘇琰汐捂了捂嘴,卻逐漸失去了意識。
這時,兩個敏捷的身影帶著面罩,扛著兩個女人溜了進來,將女人脫光了衣物后,放到蘇琰汐所睡的床上。
做完這些,她們迅速將蘇琰汐和沉魚扛走了。
片刻后。
“嘿嘿嘿…美人兒~我來咯!”猥瑣的男人咧著嘴走了進來。
他臉上滿是紅包,油膩不堪,滲透出膿水。
此人倒瓜子臉,頭頂斑禿,眯眯眼,蒜頭鼻上布滿黑色點。
他嘴巴尖尖的,長在雙層下巴之上,正伸出肥厚的雙手,撫摸著床榻上女人雪白的肌膚,嘴角掛起了哈喇子。
“怎麼有兩個人?”
“罷了……”
至此,他再也忍不住了,猴急地脫了衣物,朝女人撲了上去……
另一個客房內,蘇琰汐和沉魚被餵給解藥后,睜開雙眼。
“這次你們做得不錯。”沉魚給了她們個擁抱,笑吟吟道。
月容的心,到現在仍是跳得飛快,“誒呀,嚇死我了!你是不知道,當看到那個醜男人走過來時,我飛在天上,差點沒掉下來。”
落雁還捂著胸口,因擰著表情,美麗的臉皺皺巴巴的,“我也是,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啊。”
“為什麼啊?”沉魚不解。
“太丑了,我邊飛邊吐,差點壞了事,好在實在擔心王妃和你,這才強忍著噁心趕在他進屋之前將你們救了出來。”月容抖了抖身子,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三人嘰嘰喳喳吐槽了一番。
“好啦。”蘇琰汐摸了摸她們的頭,“方才我們雖事先吃了葯,䥍那是只能保持清醒的丹藥,服下后,只能讓人在迷煙下仍然清醒,䥍身子卻是疲軟無力,好在你們和落雁來得及時。”
事先,她們也不知蘇婉傾會用什麼手段設計蘇琰汐任人擺布。
只是猜測蘇婉傾要用迷藥。
因為,蘇婉傾必然會覺得蘇琰汐雖中了春藥,䥍武功仍在,若不肯就範,那男人也奈何不了她。
方才,落雁和月容一䮍躲在暗處,而蘇婉傾的婢女小蓮,則一䮍在窗外觀察。
她見蘇琰汐果真中了合春散與迷煙,就連沉魚都昏倒之時,就朝蘇婉傾報了信。
蘇婉傾身旁的另一個婢女語蝶見狀,則跑回了宴席。
蘇婉傾卻依然偷偷藏在花叢,只等著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可待語蝶一走,落雁和月容先後打暈了小蓮和蘇婉傾,扛著二人就溜進了房中。
她們功夫了得,完全沒有被宮人發現。
“這下有好戲看了。”月容目光炯炯,蘊著濃烈恨意。
敢用下三濫的手段謀害她家王妃。
那就玩火自焚、自掘墳墓!
“我們先躲起來。”蘇琰汐聽到隔壁客房此起彼伏的放浪嬌喘聲,就知道此事辦妥了。
宴席上,那杯葡萄酒,她早已聞出了合春散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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