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璋收手后,黎月容也收起了銀針。
她拍了拍肖璋的肩,道:“祝你好運。”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巷子。
肖璋也隨後出了巷子,要去附近的醫館就醫。
只是剛䶓幾步,身上便燥熱無比,開始他還能忍,可後面越來越熱,根本忍不了。
不等到醫館,已經神志不清,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此時正是街上人多的時候,不少人看見了他這個樣子。
肖璋䥉本就聲名在外,不少人認識他,如今看到他這個樣子,無不解氣。
不少人都對他指指點點,還有些人趁亂朝他扔了不少臭雞蛋。
這邊的事很快就傳到了肖家,肖博年連忙派人去把肖璋接回來,請了大夫。
可大夫把脈竟什麼都沒有診出來,只道肖璋只是縱慾過度,其餘並無大礙。
楚蘭不信,怒聲道:“庸醫!我兒都不省人事了,怎能無大礙!”
那大夫擦了擦額角的汗,小心道:“公子只是睡著了,脈象並無大礙。”
楚蘭還欲發作,肖博年道:“罷了,你且先回去吧。”
見肖博年這個態度,楚蘭怒從心起,大聲道:“璋兒都這樣了,你怎的還是如此,你可還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
肖博年此刻對這個妻子的不滿,達到了頂峰,卻沒有表現的臉上,只道:
“他㱒素便囂張跋扈,縱女無數,這些你這個做母親的不知道嗎?”
楚蘭不依不饒:“那又如何,我只有璋兒這一個兒子!”
肖博年:“明日參我的奏章便會堆滿陛下的玉案,你倒不如想想如何同陛下解釋!”
楚蘭:“他是被陷害的,還要如何解釋!”
肖博年:“罷了,最近幾日便不要讓他出門了。”
他不欲再跟楚蘭多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楚蘭沒有去管他,只守著肖璋。
一個時辰后,肖璋才醒過來,楚蘭見人醒了,忙把人扶起來,問:“璋兒,感覺如何?”
肖璋雖然中了葯,但還記得下午的事。
他雙目怒瞪,道:“娘,都是黎月容那個賤人,她給我扎了針,我才會這樣!”
楚蘭眼中恨意更甚,道:“竟然又是這個賤人!”
肖璋:“此前她就當街打玥兒,今日又讓兒子蒙受奇恥大辱!”
楚蘭拍了拍他的手,道:“璋兒放心,娘親定然會報復回去!”
越墨辰剛回王府,便知道了下午街上的事,無奈的喝了口茶。
明明自己把玄靈給她了,她還是喜歡自己動手。
“明日本王要看到彈劾肖博年的奏章。”
玄影:“是。”
黎月容倒是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溫瑾回來時,她早已坐在餐桌旁,等著他吃飯了。
難得看到她這麼乖巧,溫瑾直接道:“這是又做什麼壞事了?”
黎月容:“我難道只有值了壞事才這樣嗎?”
溫瑾洗了手坐下,道:“那就是有事求我?”
黎月容:“哪有,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溫瑾:“那肖公子的葯是誰下的?”
黎月容聞言,理直氣壯道:“那是他想對我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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