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栩羽秉持著時間就是生命的原則,硬是逼著自己早起。
畢竟從長沙到南疆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張海琪的身體條件越來越差,不能再耽擱了。
很意外的是,張千軍也頂著兩個烏青的眼圈出現。
見他的眼袋快掉地上的樣子,栩羽好心地給他塞了一塊“秘制”糖果。
“嘔——你有病啊!”
張千軍流著口水,誰能想象到,一塊糖果同時具備了酸苦辣咸!
就是沒有甜!
“我的招,逝過都說好!這可是把你當自己人才給的。”
栩羽笑出整齊的八顆牙,在張千軍暴走的前一秒,麻溜地躲到張海俠身後。
“除了我……誰還試過啊!”
張千軍連灌三瓢涼水才壓下嘴裡火燒般的刺激,袖口胡亂抹著嘴角:“你那陰招,狠招,損招都用在我身上。你沒拿我當外人,你也沒把我當人吶!”
張千軍(破音版)Ծ‸Ծ
"噓——"栩羽突然欺身上前,將另一顆糖果精準塞到他嘴裡。
“你……唔……”
張千軍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掌心。
栩羽順手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把糖果吐出來。
“最後一顆了,要是吐掉,接下來的路可再沒得吃咯。”
晨光為她的睫毛鍍上金邊,明亮的雙眸燦若繁星。
張千軍怔怔地望著這雙眼睛,莫名覺得比天上的星河更為璀璨。
糖果在舌尖化開的甜,遠遠比不上少女那轉瞬即逝的指尖溫度。
待䋤過神來,張千軍已經不自覺地含著糖果,連眉梢都舒展開來。
栩羽僅用一顆糖果就哄好了他。
張海鹽倚在門口,看著張千軍那副春心蕩漾的傻樣,后槽牙不自覺地磨了磨。
湊到栩羽身邊,故意用毛茸茸的腦袋拱她頸窩,拖長聲調道:“寶貝啊,你獎勵他先苦后甜,能怎麼不犒勞犒勞我?昨晚我可是當了一夜的……”
話音未落,栩羽的掌心已嚴嚴實實堵住他的嘴。
這傢伙的嘴比老爺爺褲腰帶還松,啥都往外說。
昨晚她跟蝦仔在湖裡……咳,誰也沒想到張海鹽就在不遠處蹲著看呀!
還美其名曰是警戒。
he,tui!「 *▼ˍ▼」✄╰ひ╯
“那獎勵你先甜后死。”
她揪著張海鹽的襯衫猛地拉近,在唇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
還沒等他揚起得意的笑,栩羽緊接著0幀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不過栩羽還是好心地收了力氣,只是聽著響,但不疼。
“嘶——”
張海鹽順著力道偏過頭,雖然面上委委屈屈,但眼底卻漾著饜足的光芒。
甚至有點想英。
張千軍目瞪口呆地摸著自個兒臉頰,實在想不通挨打有什麼可陶醉的。
一群蛇精病!
張千軍瘋狂吐槽著張海鹽。
果然,一個純情小處男是註定理解不了老司機的快樂。
張海鹽不語,只是一味沉浸在微妙的餘韻里:
被寶貝扇,首先飄過的是她手心上的玫瑰香,然後才是巴掌;
當栩羽身上的香味充盈著鼻腔的那一瞬間,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不是疼,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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