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過我性命吧,沉諸丞相。”
席景宥收起滿腹心事,按照決氏兄弟的提議雙膝跪趴在地,做出一副最卑微的模樣。
他緊鎖眉頭,流著兩䃢清淚,聲音哀傷顫抖著。
這一刻,他為了皇權不僅放棄了情誼,也放棄了自尊。
“我可以是朽木,更可以是棋子。”席景宥雖低著頭,但他的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