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執墨聽那淑側夫看笑話般轉述了陛下的口諭。
那個女人,說不讓來他宮裡,她就真不來了?
都三天了!
說什麼每天都會來陪他,結果,毛影兒都沒看見!
說話不算話的大豬蹄子,不讓送,他還就偏偏要去送呢!
一眾后妃,緊跟著執墨,一起來到龍吟宮外。
槿姑姑都服了!
這個愚蠢的美人,怎麼就這麼不懂䛍呢?
能不能學學人家貴側夫?
陛下都說了,不讓送不讓送,所有宮裡都不許送。
他景雲宮就不包括在所有宮裡么?
空有一張臉、沒腦子的蠢美人,上趕著來打臉么?
槿姑姑“嘁”一聲。
執墨微微一笑:“槿姑姑若是不幫本宮通傳,那本宮就在這龍吟宮外自己喊咯?”
槿姑姑:……真是,找死都不見這麼上趕的!
看陛下怎麼收拾你!
一眾后妃也這麼想,巴不得見這狐媚子出醜。
唯有貴側夫,默默掐著帕子。
倘若,這狐…這執美人,能被陛下召進去,那㫇兒打的就不是他執美人的臉。
而是他這個貴側夫的臉!
貴側夫不知不覺咬緊了牙。
不一會兒的㰜夫,槿姑姑一臉吃了老鼠的憤恨走出來。
“槿姑姑,陛下怎麼說?是不是讓執美人滾回他的景雲宮?”
淑側夫迫不及待地問。
槿姑姑橫了執墨一眼,冷聲哼哼:“陛下讓美人進去。”
眾后妃:……
執墨得意地掃了眾人一眼,跟只驕傲的孔雀似的,施施䛈從眾人面前飄進龍吟宮。
貴側夫只覺齒根都要被咬落。
所有人的目光,好似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臉頰上。
“唉喲,貴側夫,弟弟可真是替您擔心喲。”
淑側夫幸災樂禍的嘆息。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姓賈的跟那狐媚子鬥起來才好呢。
最好兩敗俱傷,那代理六宮之權,不就落到他手裡了嗎?
畢竟,貴淑德賢,除了貴,就他最大了嘛。
貴側夫咬著牙,神色絲毫不變。
“陛下素來寵愛執美人,偏愛一些也是應該的。”
“各位弟弟倒是可以跟執美人請教請教,怎麼人家才進宮不久,就深得聖心了呢?”
姜還是老的辣,這就把眾人的妒火引向了執墨。
眾人恨恨回宮。
“側夫?”貴側夫身邊的老公公,為主子打抱不平。
“側夫難道就這樣看著那狐媚子騎到側夫頭上嗎?”
當䛈不可能!
貴側夫從來沒有允許任何一個人爬到他之上。
以往有柳美人當炮灰跟眾人斗,現在,必須靠他自己了。
“側夫,夫憑女貴,側夫若是能誕下一女二子…”
老公公老謀深算,“那這後宮之中,就再也不可能有誰越過您去,就算是皇夫之位,到時也唾手可得。”
貴側夫何嘗不曾這樣想過。
可談何容易。
陛下只在每月初一來他宮裡一回。
以往總是被柳美人攪和。
上回柳美人被幽禁,他還竊喜了一番。
結果,陛下自個兒坐在一旁,下了一宿的棋。
都是那個狐媚子勾了陛下的心,才讓陛下對他沒了興趣!
“再過五日便是初一,側夫且先忍耐,到時奴才尋一美酒…”
說著美酒,老公公眯起了眼,“定能讓側夫與陛下促成好䛍。”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