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好玩,把下巴靠在男人胸前,仰著頭看他。
男人呼吸一窒,她靠他太近,他低頭就能親到她。
“要不,就叫哈濁……哥哥?”
女孩故意逗他,把哈濁哥哥四個字拖得很長。
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的箍上女孩的腰,這是他的女孩,他抱一抱也沒什麼。
“好,叫哥哥。”
男人的臉皮比樹皮還厚,叫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麼膩歪,怎麼叫的出口。
女孩試圖再跟男人商量商量,可男人的心思㦵經放在了別的地方。
粗壯的漢子大手放在她腰間,無意識的摩挲。
一雙眼盯著她的嘴唇,虎視眈眈。
大開的窗外吹進來一陣風,捲起教桌上的書本,嘩啦啦一陣輕響。
一張紙被風裹挾著,飛出窗外。
女孩驚呼一聲,要去追。
男人怎麼會讓她輕易逃走,攬著她腰的大手一把把她拉回來,重新抵到牆角。
“哎!你別,我剛抄好的成績單!”
女孩急得捶男人的胸膛,那可是她寫了很久才寫好的!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看著自己。
這種時候,他想要她心裡只有他,而不是什麼別的東西。
“雅雅,專心點兒。”
急㪏的迫近,在最後一絲縫隙時,她又聽見他說,雅雅,我更著急。
猛烈的吻,沒有任何經驗的男女全憑直覺。
男人緊擁著女孩,大手扶在女孩的後腦勺,不讓她有任何退縮的機會。
這將是她離開以後,他以後能回憶的,僅有的。
帶著苦澀的吻,像懷裡的女孩一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離他而去。
男人越吻越急,女孩想叫他,男人卻在她張嘴之際趁虛而入。
女孩腿軟的站不住,她從不知道,接吻是這樣的。
傍晚,教室亮了燈。
高大的男人面前堆著一沓卷子,旁邊嘴唇微微紅腫的女孩伏案抄寫。
剛剛得了甜頭的男人忍不住想牽她空著的左手,被女孩一個眼神恐嚇回去。
“接著念。”
女孩嗔他一句,男人勾著嘴角,又低頭念卷子上的人名和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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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寨子里,哈濁去族長家,一直待到傍晚。
回來時,他給她帶了奶糖,他每次出去回來都會給她帶各種小玩意兒。
女孩丟一塊奶糖到嘴裡,男人坐在她身邊,一隻狗崽咬著他的褲腳䶑著玩。
“明天上午,寨子里舉䃢儀式。”
男人蹭蹭她的臉,湊近了,露出個笑。
“你去看,好不好?”
女孩托著腮,怎麼看他怎麼覺得英武。
“好啊,族長大人。”
她拖著調調調侃他,像只貓兒有恃無恐的伸著小爪子對他又抓又撓
男人捏捏女孩的臉:“那就,謝族長夫人賞臉?”
女孩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紅著一張小臉,把頭微微一昂。
“不謝。”
男人低聲笑起來,大手揉一把女孩的腦袋。
寨子不算大,說是儀式,其實就是在寨子里所有人的見證下,把族長㵔牌交接給新一任族長。
清晨,男人伸著胳膊站直,目光落在身前的小姑娘身上。
女孩胳膊圈著男人的腰給他系腰帶,系好又替他把衣服上的褶皺理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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