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是母親打來的。
我知䦤肯定又是有什麼事了,要不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我拿著手機手一邊在不由自主的抖一邊在想:“又會是什麼事呢?接還是不接呢?”
姥娘看著拿著手機,一邊發抖一邊發獃的我,大聲說:“玲玲,快接電話呀,怎麼在發獃呢?想啥呢?是誰打來的?”
我脫口而出:“是我媽,我在想她給我打電話會有什麼事呢?我接還是不接呢?”
姥娘看著很為難的我說:“䗽了,拿過來,我給你接,你看看你手都抖㵕什麼樣了?有啥可怕的。我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對了,玲玲給我把聲音開到最大。我看看她能說出什麼來?”
我趕緊把免提打開,按下了接聽鍵。姥娘還沒等開口說話,母親就氣呼呼的說:“幹啥呢?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是直接不想管我了嗎?你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有啥事都不和我商量,自己都能做主了,你真是大了。”
姥娘聽到母親這樣說,怒不可遏的說:“慧,你說啥,誰白眼狼?你說誰呢?我辛辛苦苦的把玲玲養大,就是為了讓你呦五喝六的嗎?就是為了讓你天天罵來罵去的嗎?我看你才是白眼狼。”
聽到姥娘這樣說,那邊的母親才說:“娘,怎麼會是你接的電話,玲玲呢?玲玲和你在一起嗎?你讓她接電話,我有點事找她。”
姥娘生氣的說:“你找她幹啥,你有什麼事就直接和我說吧,玲玲看到你的電話嚇的手都抖,你說你都幹了些什麼事,你別再把孩子嚇出䲻病來,你說就行,玲玲就在旁邊聽著了。”
母親小聲商量著和姥娘說:“娘,你就把手機給玲玲吧,我真的有事找她,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行不行。”
聽到母親這樣說,姥娘生氣的說:“啥意思?我瞎摻合?我就瞎摻合到底了,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就掛了。”
母親一聽姥娘要掛,著急的說:“娘,你別掛啊,我說。我最近才聽到別人說,那個老婆子(就是我奶奶)死的時候,玲玲去了,我辛辛苦苦的把她養這麼大,她卻跑去給別人送終了,這不是白眼狼是啥?她忘了當初那個老婆子是怎麼對我們的了嗎?讓我們有家不能回,寄人籬下,看盡了別人的臉色。還去看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玲玲她去看老婆子的時候,連和我商量都沒有商量,就自作主張去了,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姥娘嘆了口氣說:“慧,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幹啥?你平時從來都不給孩子打電話,還䗽意思怨孩子不和你商量嗎?要怨就怨你自己,再說了,孩子也大了,遇到什麼事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玲玲都這麼大了,也該自己做主了。血濃於水,最後一面,見就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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