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瞞不住了,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罵了蘇如蘭,說她懷著孩子就找人伺候,是資本主義小姐。”
秦淮如聞言,差點暈過去,跺腳罵道。
“媽,你說出門腦子被門夾了嗎?何雨柱最護著蘇如蘭,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這時,外面傳來何雨柱憤怒的吼聲:“賈張氏,你給我滾出來。”
賈張氏嚇得躲在屋裡不敢出聲,推著秦淮如去往門口,想要秦淮如去當炮灰。
秦淮如聽的出來何雨柱語氣裡面想要殺人的情緒,扭著腰不去。
兩人你推我搡,都不敢開門出去。
何雨柱一臉冷意,抬腳直接把門給踹開,一把揪住賈張氏的衣領,啪啪就是兩巴掌。
“你個老虔婆,張嘴就是噴糞,我媳婦招招惹你了,你什麼臭名聲都往她身上潑。”
“啊——”賈張氏嚇得屁滾尿流,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刺疼,哀求道。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我過,是我嘴賤,是我嘴臭。”
聽見動靜的許大茂走出來,看著何雨柱那副模樣,心裏面就嫉妒恨。
“何雨柱,你是管䛍大爺那也不能欺負人啊,還欺負張大媽一個老人,你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可不是為了給賈張氏撐腰的,就是看不慣何雨柱,就是要讓何雨柱不爽。
何雨柱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這麼會道德綁架,你是跟易中海學的嗎?”
聽到這話,許大茂頓時臉色變了,易中海可都是已經被發配了的壞分子。
“何雨柱,你……”許大茂臉色臭的跟茅坑裡腌入味的石頭一般。
蘇如蘭冷著臉站在何雨柱邊上,啪的一巴掌拍掉許大茂的手。
“許大茂,別多管閑䛍,還詛咒我們我老䭹天打雷劈,你才真的是是非不分的蠢貨。”
看著許大茂的臉色青的發紫,閻老西趕緊開口道。
“許大茂,賈張氏說蘇如蘭是資本主義,這話你覺得能說嗎?”
聽到這話,許大茂緊握的拳頭鬆了下。
他看著周圍人那明晃晃看好戲的神情,忍了忍甩手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賈張氏頓時慌了,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蘇如蘭面前求饒道。
“蘇同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是有口無心的。”
她現在很清楚,何雨柱就尼瑪是個煞星,肯定不會輕饒她的。
但是蘇如蘭不一樣,是個女人,還是個懷孕的女人,這樣的人心軟。
蘇如蘭看著跪在地上的賈張氏,冷笑一聲。
“有口無心?你平日里嘴賤慣了,今天若不教訓你,只怕你以後還會到處亂說。”
賈張氏一聽,哭得更厲害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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