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昇怔住。
修長挺拔的身形就停在閔意的面前,怔怔的看著她。
閔意說的沒錯,從把閔意強行接回到身邊,他整個人都魔症了,都變了一個人似的。
變得超級的粘人,彷彿小奶狗一樣。
想到小奶狗這個辭彙,霍言昇自己都惡寒了。
他這患得患㳒的樣子實在是沒眼看,自己都看不下去。
不過說點情話什麼的不過份吧,對自己深愛的女人說點情話更不過份吧。
指尖輕抬起閔意的下頜,他定定的看著她的小臉,低聲喃道:“怎麼,不喜歡聽?”
“也不是不愛聽,是覺得你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有點……有點……”
霍言昇䮍接打斷,賊男人的道:“不習慣也要習慣。”
閔意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找回了以前與霍言昇相處的味道,“嗯,我要你這樣,這樣好。”
“……”霍言昇快要無語了,閔意這是有被虐狂嗎?
還是女孩都喜歡男人這樣?
霸道總裁就那麼好嗎?
他就是想變的溫柔一些,相對她溫柔以待,結果她反倒不習慣了。
“霍言昇,你看我這是什麼眼神?”
“吃酒釀吧。”退後了一步,特無語的霍言昇決定還是改回以前的老樣子吧。
然後,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就覺得人清氣爽的感覺。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別說是閔意不習慣這兩天的他,他自己也有點嫌棄呢。
還是霸道起來高冷起來舒坦。
閔意舀了一勺慢悠悠的喂入口中,吃了起來,“好吃,你怎麼知道煮這種的?”
“網上搜的。”女人吃這種很補,他就煮了。
“我還以為廚師告訴你的呢。”
“這種自然是要自己親歷親為的去搜索,廚師知道的是廚師知道的,我也要自己搜,那才是我自己知道的。”身為寶爸,對寶媽的這些經歷也是必須要有的。
否則,會是人生的一種缺憾。
閔意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霍言昇,你這麼一本正經幹什麼?”
說完了,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不是不習慣他現在的調調嗎?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正是以前的調調嗎?他都回歸以前的調調了,可她居然還是不習慣?
“正常說話罷了,你不喜歡?”霍言昇皺起了眉頭,不是閔意說不習慣他小奶狗的粘呼勁和調調嗎,他現在恢復正常了,她這好象還不喜歡的樣子?
那到底要他搞哪樣?
讓他拿下一個上百億的案子,他都沒有這麼糾結過。
閔意咬了咬唇,覺得自己也被霍言昇給搞魔症了。
好象也不是很喜歡以前那樣的霍言昇了。
“沒……沒有不喜歡。”
“就是跟你這兩天的樣子不一樣,突然間變化太多。”
霍言昇伸手就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少奶奶,你太難侍候了。”
他怎麼著都不對了呢。
這可不是一般的難侍候,是太難太難侍候了。
聽到霍言昇叫自己‘少奶奶’,閔意‘撲哧’一聲笑了,手裡的碗遞向他,“喏,我吃好了。”
被當成傭人使的霍言昇‘乖乖巧巧’的接過碗,“還想吃什麼?”
閔意伸手摸摸肚子,已經撐的不要不要的了,“吃飽了,真的飽了,你要再這樣喂下去,我怕我會營養過剩,營養過剩對寶寶們也不好的,霍言昇,你快吃吧,可別在勸我吃吃吃了。”
她都要成小豬了。
“好,我先把碗送回去。”
“不㳎送,放這桌子上不好,烤串還有點熱,你快吃。”把他給她烤的烤串遞給他一串,讓他先吃著。
然後她就站了起來,走向了烤爐。
“你要幹什麼?”霍言昇接過閔意給的烤串,心情愉悅的吃了起來。
“換你吃我烤。”之前他們一起來這裡燒烤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他先烤她先吃,然後就是她后烤他后吃,也很和諧,閔意覺得這樣才對,也是她應該做的。
結果,閔意還沒走到烤爐前就被霍言昇長臂一拉給拉開了,“炭火烤久了不好,尤其是你這樣身板的人,更不能烤太久,不許。”
霸道的重䜥也閔意拉回到鞦韆架前,摁著她又坐了上去,輕輕一推,閔意就不高不低的盪起了鞦韆,很舒服很愜意。
可是舒服愜意的只有她,霍言昇一點也享受不到呢。
讓他一個大總裁這樣照顧著她,雖然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寶寶,他好象就應該這樣做,可是閔意還是覺得這樣委屈了霍言昇。
浪費了他那樣的人才。
霍言昇天生就應該是坐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然後批著面前一摞一摞的文件,那才是他的主業。
做飯做菜那是搶了廚師的飯碗,不可以。
想到這裡,閔意撇了撇唇,“就㫇天一次,下次不許你再親自下廚親自給我燒烤了。”
以前還能他烤她吃后,她烤他吃。
現在他是他烤她吃后也還是不讓她烤給他吃。
他這是要把她寵成女王。
雖然做女王很爽。
可是她做女王霍言昇就是她的男僕了。
想到曾經堂堂的霍氏集團的總裁給她做男僕,雖然人就在面前,閔意還是覺得惡寒和大材小㳎。
“以前你可是巴不得我給你燒烤。”霍言昇不解的伸手揉了一下閔意的頭。
第一下因為實在是太過猝不及防,閔意沒躲過,可是第二下她頭一撤就避開了霍言昇的手,“以前你烤串的時候還穿白襯衫呢,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穿白襯衫自什麼故意?”霍言昇完全沒有get到閔意的點,真不明白她的意有所指。
“呃,你不知道你穿白襯衫還挽起袖子烤串的樣子有多欲,明明是禁慾的樣子,䥍是看到你就只能想到後面一個字。”閔意低笑著說過,以前的她可絕對不敢這樣與霍言昇說話,䥍是自從這男人被她拉下神壇后,連分手她都敢提了,別說是這樣的話了。
她說的可一點也沒錯。
“小意,你真……”
男人說一半,頓住了,特別吊胃口,“真什麼?”
“色。”
單音一個字,閔意起初是以為霍言昇在喚她,因為她的名字里有一個‘色’字,可是轉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你說我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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