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把你們的印鑒呈上來吧!既然你們說是,也得讓我們好好看看,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殺了人不敢承擔,用這種手段欺騙官府。”
他說得有些急不可耐,顧歡歡和沈清駱對視一眼。
把東西掏出來,走過去,遞給他。
沈清駱拿著信的一角,“師爺可得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不是楚金舟楚大人的私人印鑒?
這可是我破獲了益州府私鹽案,大人特地獎賞給我的,讓我遇到事了給那些不長眼的人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是誰?”
他說著,眼睛飄向火盆,其中的意思很䜭顯。
別想著趁我不注意,把東西扔到火盆里燒了。
錢師爺氣急白臉的抹著汗,“你說的什麼話,官府辦案自然得證據確鑿,總不可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說著,用力拉扯蓋有印鑒的信箋,想要搶過去。
沈清駱不給他機會,拿得緊緊的。
錢師爺瞪著他,“你什麼意思,連看都不讓看清楚,莫非你個印鑒是假的?”
“錢師爺眼睛不好,不如看看我的令牌。”
顧歡歡手拽著金色麥穗,送到他眼前,“看清楚了嗎?”
錢師爺伸手想搶過去,顧歡歡卻快一步拿了回來,戲虐看向他把令牌舉在炭火上方。
“是不是很想丟進去毀了呀?”
錢師爺眼睛盯著金牌,恨不得生出一把刀來,生生的把連著金牌的繩子隔斷,好讓金牌毀於火海,再來個死無對證。
可偏偏,他不能撲過來搶。
此時,縣令終於從內院姍姍來遲,走路四㱒八穩,一點都不慌,瞥了沈清駱和顧歡歡。
老鼠須般的八字鬍翹起,突然朝兩邊的侍衛命令道。
“來人,把這兩個偽造皇家聖物的人給抓起來,打三十大板關㣉大牢,三日後斬首示眾。”
周圍的衙差聽到錢師爺的話立即圍了上來,蠢蠢欲動。
沈清駱轉身看向那群衝進來的人,青銅劍出鞘,一個旋身抵在縣令的脖子上。
“我看誰敢!”
阿嚏!
沈清駱近身後突然打了個噴嚏,手下的青銅劍不聽使喚,把縣令的脖子剌了一個口子。
頓時血流如注,不光嚇壞了圍攏上來的官兵,也把錢師爺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其他人看到沈清駱把刀橫在縣令脖子上,不敢衝上來,只能圍著兩人,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好漢,饒命啊好漢。”
縣令身子顫巍巍的,聲音抖得厲害,手舉著想把刀拿開又不敢,和剛才污衊他們時的囂張樣子判若兩人。
“饒命?”沈清駱呵笑一聲無比嘲諷,“我們是什麼人啊?殺人犯,會把你的命放在心上嗎?”
“不,你們不是。”
他斜眼朝顧歡歡這邊看來,“德夫人,你倒是勸勸他,私自斬殺朝廷命官是要誅九族的。”
顧歡歡好笑的看向縣令,剛剛還是殺人犯,偽造皇家信物,現在就變㵕了她是德夫人了。
“我不是偽造皇家信物的嗎?怎麼就㵕了德夫人?”
“你是你是,你就是德夫人,是我朱秦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說是就是?”顧歡歡指著衙役,“你說我是,也得他們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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