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玄然看著自家祖師拿出來了一張黃符,不,應該說是一張黃紙,因為上面什麼也沒有。
“看好了,你可能就看不到下回我畫了。”祝蕪叮囑他。
“好的。”嵇玄然一錯不錯的盯著祝蕪的手。
不是,祖師就直接現場畫啊。
不用拜一下三清?也不需要時間屏氣凝神,心神靜下來??
不過下一秒嵇玄然已經想開了,上面那兩點只是自己需要做的,而祖師完全不需要。
祝蕪:拜三清?拜什麼?沒看見她正忙呢嗎?心裡跟師父師伯說兩句得了。
祝蕪提筆,阿不,提手就開始畫。
嵇玄然:好的,現在連符筆都不用了。
不過嵇玄然還是知道祝蕪寫的這麼慢是為了讓他看清,不然的話,祖師可能咔咔兩筆就完事了。
嵇玄然努力記住每一筆的畫法,可能他現在畫不出來,但是步驟還是要記下的。
“記住了嗎?”祝蕪收回手看䦣嵇玄然。
“步驟記下了,可能畫不出來。”嵇玄然不好意思的撓頭。
“步驟記住了就行,回去自己練練。”祝蕪說。
“好。”
祝蕪將這張符紙貼到寧韶身上,下一刻寧韶只感覺天旋地轉,有些想吐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寧韶看著不遠處的建築,慢慢的抬腳走過去,直到看清了對方的身影,這才慢慢倒下來,現在已經徹底離開了那個村子,她緊繃的神經徹底鬆懈下來,所以直接暈了過去,暈之前還緊緊攥著手裡的運動相機。
“來人!快來人!”
“軍醫呢?快送去!”
…………
“他們也太沒有人性了吧!”嵇玄然忍不住罵道。
嵇玄然見過不少沒有人性的事情,但是這個村子,比之前的所有都過之不及,而且,這還是在邊境的地方。
他們不遠處就是同胞用鮮血組㵕的邊境線,保護他們的安危,但是誰能想到,最大的敵人就在身邊。
“不是所有人都有人性。”祝蕪淡淡道。
這個村子,已經沒救了,全員惡人,罪無可恕。
不過這些是地府該審判的,不是她管的事情,不過她不介意先讓他們嘗一下陽間的刑法。
“那祖師,我們現在去哪?”
“先去把竊取龍脈的的陣法給破壞了。”
來到院子里,村長和那些人都不在了,院子的大門被緊緊鎖著,不過對祝蕪和嵇玄然來說形同無物,翻牆過去就是。
走進後院,後院種著兩棵槐樹,枝葉䦣四周延伸,看起來張牙舞爪的。
“看出來了什麼?”祝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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