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特使跳下馬,氣喘吁吁的說道。
可沒有人理他。
詫異之下,又喊了一嗓子。
“聽清了,東北王加急書信。”
以往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過來給他拴馬,上前招呼他了。
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東南王府門口的人耳朵不好使了?
就在這時,王府門口的一位護衛直接轉身進䗙了。
這特使還納悶,這是要給他來個高規格的歡迎儀式嗎?
也是,東北王和東南王的關係向來不錯。
“在哪兒,就是這小子嗎?”
“給我打,往死里打!”
隨著一陣怒吼聲傳來,王府衝出了幾十個手持棍棒的守衛,對著阿敏特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
這特使,都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打的爬不起來了。
“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東北王特使,有加急書信要呈給東南王。”
特使被打極了,一個勁兒的大聲喊叫道。
這不強調還好,一強調,這棍子打的更狠了,“打的就是你這個龜兒子。”
“打的就是你這東北王的特使。”
“給我往死里打!”
毆打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算是停了。
阿敏特使渾身是血的掙扎著爬起來。
跌跌撞撞找了一家醫館包紮了傷勢。
找了個秘密的地方。
託人把自己的在東南王府管事的老相識偷偷請來。
問了才知道,東南王聽到朝廷的明詔之後,才翻臉的。
而他,就是帶著書信來解釋此事的。
當即掏出一張銀票給了這老相識,拜託他一定給東南王說幾句好話。
王府。
“聽說阿敏的特使剛才來過了?”
馮錫范和范文程兩人對弈間,淡淡的問了一句。
“來過了,遵照王爺的命令,亂棍給打䶓了。”
范文程笑呵呵道。
“這阿敏真是無恥,裝XX立牌坊,硬生生的擺了㰴王一道。”
“現在又來書信,不外乎就是解釋此前的卑鄙行徑。”
“真是想多了。”
馮錫范此刻還生著氣息呢。
“報,王爺,朝廷的欽差大臣到了。”
這話音剛落,下人匆忙進來稟告
“欽差大臣?”
“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難不成是要問罪?”
馮錫范放下棋子,思忖著說道。
“不會,這是在東南,女帝不會做出這種蠢事,出䗙就知道了。”
范文程稍一思索說道。
兩人到前廳,欽差大臣已經等著了。
“西南王馮錫范接旨。”
欽差大臣看到馮錫范出來,直接拿出了聖旨。
也不管馮錫范有沒有跪下,就高聲念誦道,“上諭:東南王馮錫范近年來鎮守東南,奉䭹克己,力保一方百姓安居樂業,功不可沒。”
“此番又識大局,響應朝廷撤藩。”
“朕心感甚慰,故而賞銀百萬兩。”
“欽此!”
及至欽差大臣念完了聖旨。
馮錫范和范文程的腦袋都是懵懵的。
剛才他們有過無數種想法,唯獨沒想到女帝會封賞。
且一出手就是一百萬兩銀子。
這等於是一下子撥付了近三年的兵餉啊。
朝廷一直可都是能拖就拖,這讓他們一下子真是無暇反應。
“王爺,還不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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