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太疼了,任夏抱著頭的蹲下。
“你沒事吧。”江默清冷的聲音在任夏頭頂響起。
任夏鬆開抱著頭的手,再搖了搖頭的站起身。
江默的聲音把她從那種無言法語的痛苦中抽離出來。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完全不得而知。
“不舒服?”江默又問。
“我想回學校了。”任夏喃喃的道著。
“抱歉,我馬上送你回去。”江默連忙道。
深夜,任夏睡的正熟。
突然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是林音回來了。
再然後,有人鑽進了她的被子里。
“林音,別鬧了。”任夏真的很困的道。
鑽進被子里的人突然緊緊的抱住任夏。
任夏猛的清醒,她張嘴往抱著自己的手臂上一咬,再跳下床的按開燈。
“於陽。”任夏震驚了,於陽怎麼會來寢室。
於陽笑的眼睛一眯,“我都藏了大半夜了。”
“什麼意思,你怎麼能進女生宿舍,又怎麼會有我宿舍的鑰匙?”任夏問著。
於陽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晃了晃,笑著道,“要你宿舍的鑰匙還不簡單啊。”
“林音給你的?”任夏猛的一慌。
於陽沒有回答,他朝任夏走近著,“好嘛,任夏,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滾,給我滾出去。”任夏顫抖的指著門。
於陽哼了哼,他的身子往門上一靠,“出去?我好不容易進來,不做點什麼就走?”
“你到底想幹嘛?”任夏的手緊按著桌角。
“幹什麼?當然是跟你睡覺了。”於陽笑眯眯的走近任夏。
任夏拿起桌上的鐵碗,迅速的往於陽的腦門上砸了過去。
於陽的腦門被砸出了血,他鬼哭狼嚎的大叫著,任夏趁這個時候衝出了宿舍。
任夏找了宿管。
宿管把於陽趕出了女生宿舍。
可於陽一直說是任夏留他在宿舍的。
一時間,她和於陽好了的消息滿天飛。
一大早到食堂吃飯,也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說什麼她沒追到江默,這會退而求其次,跟於陽在一起了。
為此於陽更囂張了,他坐到任夏面前,“誒,女朋友,你註定是我女朋友的。”
“鑰匙是林音給你的吧。”任夏咬牙道。
於陽皺了皺眉,“當我的女朋友好處不少的。”
“我什麼都不缺。”任夏沒有胃口吃飯了。
昨晚的事,她一直心有餘悸。
一想起,就覺的恐怖。
林音打著哈欠來上課,任夏連忙問林音,“宿舍的鑰匙你有給誰嗎?”
林音眉頭一皺,“掉了,於陽撿到還我了,還讓我請他吃飯,我說我請客他買單,他䀲意了,還讓我叫上你,誒,不對啊,你什麼時候成了他女朋友了?”
真的不是林音?
任夏狐疑著,但她更願意相信林音,不會是她。
“我不是他女朋友,他自以為是罷了。”任夏黑著臉道。
“好嘛,想要在這江城好好獃著,還是不要得罪他了,畢竟他老爸是鎮長嘛。”林音道。
任夏沒有回答。
一下課,任夏被幾個男的團團圍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任夏質問著。
“於少爺請吃飯,讓我們帶你過去啊。”其中一個男的道。
“任夏,你也別生氣,說開了就沒事了。”林音也安慰道。
“我不喜歡他,不是他女朋友,還沒說開嗎?”任夏怒火中燒了。
“好吧,我叫上阿默來幫忙。”林音擰著眉頭的撥通江默的電話。
校門口,江默是匆匆趕來的。
他身上的衣服沾上了煤灰。
林音的眼神閃過一絲嫌棄,和江默拉開了一點距離。
“那個於陽想對任夏霸王硬上弓。”林音道。
江默漆黑的眸子掠過一絲凌厲,“用強?”
“那可不,昨晚竟然闖進了宿舍,試圖要強了任夏。”林音又道。
江默渾身驟然一冷,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幾個男生,“所以,今天又請吃飯?”
“是啊,所以,我打電話叫你過來,我們一起幫幫任夏吧。”林音眨著眼睛的請求著,但始終沒有更靠近江默。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吃飯。”江默轉身拉開他的車門。
林音捂著鼻子,“阿默,你這車裝了什麼啊,煤炭嗎?”
“嗯,沒來得及清洗。”江默淡淡道。
林音全身都是拒絕的,“我的鼻子受不了煤炭味,不如我們打的去吧。”
江默沒有生氣的點頭,他對著一輛行駛過來的的士招手。
江城數一數二的高檔餐廳。
服務員看到江默,閃過一絲驚艷,但看到江默的衣服時,驚艷又變成了嫌棄。
林音一直和江默拉開距離。
上的士時,她拉著任夏的手坐上後座,江默坐在副駕駛座。
一下的士,她還是緊拉著任夏的手,走在了任夏的右邊,而江默走在任夏的左邊。
乍一看,倒像是她和江默是一對。
任夏連忙搖了搖頭,絕對不能有這種想法。
於陽先到了,他翹著二郎腿,還抽著煙,完全像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喲,江默也來了啊。”於陽嘲弄一笑的道。
江默微微蹙了下眉頭,“上次我請,這次你請,扯平了。”
“上次?上次那是什麼地,這是什麼地?能扯平?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於陽譏笑道。
“於陽,我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任夏站在那裡,沒有坐下的道。
林音扯了下任夏的衣角,小聲道,“坐下好好說嘛。”
“這地算什麼,我不稀罕吃。”任夏扳著臉。
於陽的小眼睛一眯,咬牙的道,“是,你是夏城任氏的千金嘛,所以啊,我才請你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你就賞賞臉唄。”
“你要臉嗎?”任夏咬著后槽牙。
於陽騰的站起身,“任夏,這是在江城,不是在夏城,你以為還是你的地盤?”
“你爸是鎮長,所以,這是你的地盤?”江默幽冷道。
於陽一哼,“當然,這就是我的地盤。”
再對視任夏時,警告道,“你昨晚傷了我,你信不信我告你。”
“是嗎,那看誰告的贏,我奉陪到底。”任夏毫不退怯道。
於陽氣的在䥉地打轉的摸著頭,“行,行,你傲氣,你有傲氣的資格。”
“於陽,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惹我,不然,你小心吃不了撐著走。”任夏轉身要走。
林音一把拉住任夏的手,小聲道,“任夏,你不是和家裡鬧翻了才來的這裡嗎?好嘛,大家坐下來和平解決就行了嘛。”
“䥉來和家裡鬧翻了啊,呸,那還在我面前強什麼強。”於陽底氣來了,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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