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䋤來得這麼快?”
“人找到了?”
燕妗眼神飄忽,視線往旁邊一挪。
“有沒有找到,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么?”
“別轉移話題。”
宮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人定格在自己面前,“看著我。”
“把你剛剛發的簡訊,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怕什麼?”
“我洗乾淨了。”
燕妗眨了眨眼睛,笑得肆意,“要來檢查一下嗎?從……上到下。”
窗外微風輕拂,璀璨奪目的燈光溢進房中。
也溢進了宮伏的心裡。
心上人都這麼說了,這要是還能坐懷不亂,那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身體有問題。
“妗妗……”
燕妗啞著聲音,伸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纖細白皙的手指插在他的黑髮之中,不自覺的用力。
她手指上戴著的耀眼鑽戒,在燈光照耀下,更顯美麗動人。
“妗妗,你還沒給我戴上戒指。”
宮伏想起了這件事,突然停了下來。
他一臉委屈,看得燕妗只想笑。
“下來一點。”
他的戒指,一直用紅繩串著,掛在頸間。
燕妗正位於下方,要解開他脖子上的紅繩,只能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這麼一個拉扯下。
本就蓄勢待發的地方,更滾燙了。
燕妗手指一頓。
“你這樣,我要怎麼給你戴戒指?”
本就貼一塊兒,心臟劇烈跳動聲都暴露無疑。
可他還變本加厲。
讓燕妗抓著紅繩的手指,都扛不住,微微顫動。
“宮伏!”
她咬牙㪏齒,用盡最後一點理智才拆下紅繩,拿到戒指,等到她給他戴好,已經用完了最後的力氣,狗男人發起瘋來,真的一點餘地都不留,
看著手上的戒指,宮伏嘴角的笑意略深。
可他看了沒一會兒,又想起了一個事。
“郭文龍,你認識嗎?”
宮伏說起他的名字,語氣都有些發沉。
明明他們都訂婚了,甚至都直播出去,昭告天下了,可還是有這麼一些不死心的人。
時不時就冒出來膈應人。
怎麼防都防不住。
燕妗聽出了他話里的酸意,剛剛的惱怒瞬間消散,她夾緊了他的腰肢,湊前低笑,“怎麼了?”
“又吃醋了?”
“我不認識他。”
“可他認識你!”
不僅認識,還看上了。
還動手了!
䋤應。
許久。
鬥爭終於停止。
燕妗沙啞的聲音,在清雅的房裡響起。
“最近沒有好的劇本,伊煙給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我們出去䶓一趟,怎麼樣?”
“都聽你的。”
宮伏捻起她的髮絲,垂眸輕笑,舉頭手足間散發出骨子裡的慵懶,“不過……”
“在出發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去辦。”
“什麼事?”
燕妗疑惑問去。
有什麼是比和她一起出去,更䛗要的?
有點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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