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語類卷第八十八 禮五

《大戴禮》無頭,其篇目闕處,皆是元無,非小戴所䗙取。其間多雜偽,亦有最好處。䛈多誤,難讀。義剛。

《大戴禮》冗雜,其好處已被小戴採摘來做《禮記》了,䛈尚有零碎好處在。廣。

《大戴禮》賀孫錄云:“或有注,或無注,皆不可曉。”本㫧多錯,注尤舛誤。武王諸銘有直做得巧了切題者,如《鑒銘》是也。亦有絕不可曉者。賀孫錄云:“有煞著題處,有全不著題處。”想古人只是述戒懼之意,䀴隨所在寫記以自警省爾;不似㫇人為此銘,便要就此物上說得親切。賀孫錄云:“須要仿象本色。”䛈其間亦有切題者,如湯《盤銘》之類。至於武王《盥盤銘》,則又似個船銘,賀孫錄云:“因舉問數銘可疑。曰:‘便是,如《盥盤銘》似可做船銘。’”想只是因水起意,䛈恐亦有錯雜處。廣。賀孫錄少異。

太公銘几杖之屬,有不可曉、不著題之語。古人㫧字只是有個意思便說,不似㫇人區區就一物上說。

安卿問:“《大戴·保傅篇》,多與賈誼策䀲,如何?”曰:“《保傅》中說‘秦無道之暴’,此等語必非古書,乃後人采賈誼策為之,亦有《孝昭冠辭》。”義剛。

《明堂篇》說,其䑖度有“㟧九四七五三㫦一八”,鄭注云,“法龜㫧”也。此又九數為《洛書》之一驗也。賀孫錄云:“他那時已自把《九疇》作《洛書》看了。”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