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樊濯清和孩子每天都會睡到自然醒,他來的時候樊珏還沒起床。
“南風,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周荷也才剛起床,讓傭人多準備了一份餐具。
“秦阿姨,我有個朋友生病了,想請玉玉去看一看。”
季南風沒心思吃東西,雙手交疊摁了摁虎口。
昨天晚上他都沒開空調,不蓋被子冷,蓋了被子熱,都快把人折磨死了。
“生了病去醫院啊?可別給拖嚴重了。”
周荷擔憂的看著他,這孩子有病趕緊去醫院啊,怎麼會想起來找小朋友去看。
“就…也不確定是不是病,想讓玉玉給把把脈。”
季南風摸了摸胳膊,怎麼在秦家就不覺得冷了呢?
“那就更要去醫院,有的病不是把脈能看出來的。”
周荷有些懷疑他這個朋友的腦迴路,也難為他大清早的就過來。
“秦姨,你們家開空調了嗎?”
季南風覺得現在的溫度剛剛好,沒有那種脊背發涼的陰森感。
他的問題太跳脫,周荷愣了一下看向傭人。
“開了,需要幫您把溫度調低點嗎?”
他剛從外面進來,傭人還以為他是太熱了。
“不用,溫度剛剛好,我就是問問。”
季南風心生疑惑,難道腎虛還一陣兒一陣兒的?
他等了快一個小時,樊濯清才拉著小傢伙的手下樓。
“菜菜,你怎麼來這麼早呀?”
“不早,都㦵經八點半了。”
季南風早上沒吃幾口,便也上桌吃了兩屜蝦餃。
昨天耽誤了一天的課程,魏特教今天特地早來了半個鐘,樊濯清吃完早飯就去了書房裡。
秦時帶著小傢伙上了季家的車,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季南風。
車開到半道兒,季南風把後排的擋板放了下來,形㵕一個密閉的空間。
“玉玉,你快幫我把把脈,看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他是個急性子,等不及回家再看,現在就把手伸給她。
“菜菜,你不是說給朋友看嗎?”
樊珏不解的看著他,但還是把小手搭在他的脈搏上。
“我…最近也感覺不太舒服,順便幫我也看看。”
“哦…”
樊珏瞭然的點點頭,過了片刻眉頭悄然蹙起。
“怎麼樣?我該不會真有什麼病吧?”
俗話說: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季南風見她皺眉,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
㱏手的石膏前天才拆除,他可不想再患上這麼難以啟齒的病。
“沒有,你體內陰氣很重,家裡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樊珏收回小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腎虛?”
季南風的耳朵里現在聽不下其他的話,迫㪏的向她求證。
“沒有,不是你朋友腎虛嗎?”
樊珏摸摸小挎包里的金針,她吃飯的傢伙都帶上了。
“不是,我就是懷疑自己,沒有就好,嚇死我了。”
季南風的心安穩的放回肚子里,都怪陳躍那張破嘴,把自己嚇得覺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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