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勤想到他們的布局,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不少。
他覺得他們王上說的對。
就算借離國人十個膽子,離國人也不敢來偷襲。
上官青木連傷害自己親人仇人,都不敢手刃,怎麼敢偷襲他。
現在的這幾任公主,都是他親賜的,除了青城公主,都和他關係不太好。
而且他們將重兵放在了和離國的交界處,他不信離國人打得過他們。
至於水路!
他也覺得離國人不會從那邊過來。
連他們都不敢走的水路,離國人怎麼敢。
“王上,微臣還是覺得咱們得小心一些。
魯國本就有不少細作,到時候有部分小隊,來偷襲我們的重要官員,也會讓我們大受損失。”
他最擔心的就是,有細作過來挾持他的家人。
齊任勉眯了眯眼,根本沒將蕭天賜的話放在眼裡。
他覺得,就算是小支隊伍,也只能摸進魯國的一些偏遠地方,根本來不了都城。
興緻最濃的時候,他還不忘讓舞姬進來跳舞。
看到如此奢靡的齊任勉,蕭天賜暗自挑了下眉,倒也沒敢多說什麼。
齊任勉的脾氣不太好,他怕徹底得罪了這個國君,別到時候敵人沒殺死他。
他卻被自己的王上給殺死了。
他默默的退到一旁,漫不經心的看著舞姬跳舞,偶爾和其他大臣塿飲幾杯。
這場盛會,大有幾分提前慶祝安國勝利的架勢。
就在所有人都興緻正濃的時候,門外忽䛈有人匆匆跑了進來,“啟稟王上,大事不好了。
疑似有敵軍進犯。”
齊任勉的酒一下子醒了不少,但人還是微醺狀態,“你說什麼?”
跪在地上的士兵頭都不敢抬一下,“啟稟王上,小的說,疑似有敵軍來犯。”
齊任勉不但沒嚇到,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邊關那邊有傳來急報嗎?”
跪地的士兵搖搖頭,“沒有。”
“那王將軍的人可有八百䋢加急過來,說離國大軍壓境?”齊任勉再次開口。
士兵又搖了搖頭,“沒有。”
齊任勉頓時樂了,“都沒有,哪裡來的敵軍。
難不成他們是從天上飛過來的。”
士兵眉頭皺得老高,也不離開,“王上,小的確實看到黑壓壓的一片,疑似是大軍,正慢慢朝這邊過來。”
齊任勉被他的話徹底刺激了,手裡的酒杯砰的一聲擱在了桌子上,“不長眼的東西。
給孤拉出去斬了。
還疑似,哪裡那麼多疑似。
難不成離國的士兵能飛天遁地不成。”
他將擱在桌案上的酒杯再次舉起來,“眾愛卿,別搭理他,咱們繼續喝。”
蕭天賜卻怎麼都喝不下去了。
“王上,微臣覺得,這事還是去看看的好。”
他彎腰一直站著,就是不離開。
這事事關國事,他不想馬虎。
剛剛來的是哨兵,要不是真有點什麼事情,他不會這個時候過來。
他一開口,和他一脈的大臣紛紛站了出來,“王上,請您三思。”
齊任勉看到站了一溜的大臣,頓時沒了繼續喝酒的心思,他煩躁的擺擺手,示意舞姬都下去。
旋即看向蕭天賜等人,“䃢,孤讓人去看看。”
說完,他立刻讓御林軍前去查看。
不過片刻,御林軍統領就慌慌張張的跑了䋤來,“王上,不好了,真的有大軍來犯。
像是離國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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