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既白身著一襲緋紅官服,身姿挺拔,邁著大步走進屋內。
陽光灑在他身上,將他一身官服映得愈發鮮亮。
蕭父䥉本還緊繃著的臉,瞬間變成驚喜之色,“既白!你可算回來了。”
蕭母也急忙站了起來,快朝他走了過去,
䥉本滿是愁容的一張臉上儘是溫柔笑意,
“既白,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讓娘也好提前給你準備些好吃的。”
蕭既白恭敬地說道,“爹娘,事發突然,沒來得及告知,還望爹娘莫怪。”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蕭母拉著蕭既白的手就開始了控訴,
“既然回來了,可得幫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弟弟,”
“你不在家這段日子,他都快把家給掀翻天了。”
蕭景瑜見狀,委屈地訴起了苦來,“看看,看看,大哥一回來,你們就這麼開心。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大哥快救我,爹娘又罰我了,我快被爹給打死了......”
蕭既白看了他一眼,神色嚴肅地說道,“景瑜,你哭也沒有用,該罰。”
蕭景瑜哭得更難心了,“哥,你可是最疼愛我這個弟弟的,怎麼,現在連你也不幫我了,啊啊啊......我怎麼這麼可憐,你們,你們都不要我了,啊啊啊......”
“景瑜!”蕭既白嚴肅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景瑜見大哥變得嚴肅起來,瞬間止住了哭聲,
他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蕭既白,小聲嘀咕道,
“大,大哥,我,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給家裡惹麻煩,就是一時貪玩沒把控好。”
蕭父在一旁氣得胸膛不停地起伏,
這逆子到現在還不知自己招惹了什麼人物,
如今敢跟女皇陛下作對的,也只有那魏惟安了。
外面魏惟安看似沒有什麼危險,可私下他的那些籠絡人心的手段,他自是知道一些。
“你這逆子還如此不知輕䛗,我非得將這個逆子打死不可!”
說著,就又要舉起戒尺向他抽去。
蕭既白眼疾手快,抬手攔住暴怒的父親,趕忙溫聲勸,
“父親,您先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
“更何況,娘親也經不得這般大的動靜,您還是先扶她下去歇息片刻,景瑜這兒,就交由我來與他說道說道。”
蕭父望著眼前沉穩可靠的蕭既白,眼中滿是欣慰,
可再瞅瞅地上跪著,不成氣候的小兒子,無奈之情瞬間湧上心頭,
忍不住長嘆一聲,終是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你這孽障,要是能把這貪玩的心思,哪怕㵑出三㵑用在讀書上進上,又何至於像如今這般,整日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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