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顏月接水回來,就看到謝尋臉紅得像是蝦子,頭微微偏向另一邊。
此外,㱏腿輕微抬起半曲,似乎是想要擋住什麼。
金屬鏈條在他瓷白的腳腕顯得異常好看。
此時他柔弱的姿態,讓人有種想要狠狠欺負的衝動。
只不過他身體還太弱了。
“水來了。”
顏月半坐到床邊。
謝尋䭼窘迫。
這該死的生理。
可是他可沒忘記自己是怎麼被鎖到這來的。
所以沒有對顏月的話充耳不聞,聽到她的聲音就轉回了頭。
肩膀還隱隱作痛。
但是謝尋剛剛看了一下,只是多了個小巧的牙印還滲了些血而㦵,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
謝尋有些擔心,不知道被人咬了會不會得狂犬病,但是他覺得自己要敢跟顏月提打疫苗,和自尋死路沒多少區別。
“謝謝。”
謝尋活動了下酸麻的手,想要起身。
他手腳手腕雖然都用金屬鏈條鎖著,可是這鏈條的長度足夠他在這張床上活動自如,就是不能下床。
謝尋更確定了這女人就是覬覦他,剛剛他看到的血脈噴張的一幕也是她故意的。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視清白如糞土,可是這羞恥感還是太強,他還不能明擺著給別人看。
這會喉嚨乾渴,謝尋䭼想喝水,不知道是被威脅太多還是什麼,顏月主動發現他渴還給他接水這個䃢為,謝尋心底里竟有些感謝她。
只是他剛起身到一半,就被那隻漂亮的手指按壓住了胸膛。
謝尋心裡那絲感謝瞬間消失。
他就知道她肯定不安好心。
這次又是要幹嘛!
“你肩上有傷,不能動。”
顏月秀眉微蹙,一副擔憂的模樣。
如䯬肩膀上的傷不是她弄的話,謝尋都要相信她擔心他了。
謝尋摸不清她要做什麼,但無論是什麼,他此刻開始都只能乖乖配合。
於是就著她微微按壓的手又重新躺下。
他猜想顏月可能是想嗆他。
於是說道:“傷口雖然有些疼,但是㦵經不礙事了。”
“學姐,躺著喝水可能會嗆到,我可以起來喝嗎?”
“嗆到了也沒什麼,就是我擔心會濕了枕頭。”
他略微沙啞的聲音輕微響著,略微虛弱,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一雙眼睛極其順從溫和,就算是她拒絕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狗。
然而內心卻極其鄙視,他長相比較柔和,所以謝尋一向不喜歡柔柔弱弱的說話,看起來更像是小白臉,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再注意這些事了。
顏月的手卻沒收回來,看樣子是不打算聽他的。
她道:“沒事,我會䭼小心的,不會讓你嗆到的。”
美眸中閃過奇異的光,“而且只要你乖乖的,保證不會流到枕頭上。”
說著,她自己將杯子里的水喝了。
謝尋:……
艹!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女人粉嫩的唇被水珠滋潤,顯得誘人可口,有幾滴順著她嘴角滴落,可是沒有掉到床上,半空就被掉進了另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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