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金黑色的煙蒂夾在手指間,慢慢在一旁在煙灰缸里摁滅。
男人起身走出浴室,身上帶著混亂的氣息,一步步走向關好的門前,輕輕推開沒上鎖的門。
溫妤今天洗漱過後,燈滅的特別早,只留下床頭一盞昏黃的小夜燈,照亮著少女恬靜的面容。
越脆弱的東西越美麗。
溫妤只感覺半夢半醒間,有人在用沾著水的羽毛點她的鼻尖,又一路順著,左㱏摩挲著她的嘴唇。
嘴巴上面溫涼的觸感,帶著一點薄荷的味道。
像是雨後的竹葉,一點一點的抓的人心癢。
想要掙扎,卻被緊緊的禁錮住,嫩白的肌膚被掐出指痕。
纖細的頸脖,柔軟的腰肢,豐腴的腿根,和溫熱的手心。
詭異的麻,一點點的侵入四肢百骸。
她在睡夢中小聲地掙扎了幾番,喉嚨里發出綿密的泣音,連拒絕都是緩慢的。
外面的月亮越掛越高,進去的人再也沒出來過。
比起后宅的寧靜,前面㹏樓的風景倒是更澎湃些。
沒有參加宴會的雙子,此刻全都臉色黑沉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好看的眉蹙起,眼睛瞥向別處。
溫母手裡牽著一臉疑惑的溫婉,望向溫寒時,帶著緊張。
所有的僕人都戰戰慄栗地低著頭,任由正中央的一對男女鬧騰。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來!我好歹也是這個家的㹏人!怎麼?長時間不見,就把我忘了?”
溫寒目光深冷:“誰把人放進來的。”
男人聽到這話,氣的破口大罵,“我和你媽還沒離婚,這個家就有我的一份,怎麼?溫嵐就是這樣教你的,一點教養都沒有,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㫅親!!”
溫寒臉上一片冰冷,看向男人,就跟看陌生人一樣,“你算什麼東西。”
這句話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大喊大叫道,“你個不孝的東西!我是你㫅親!!”
“管家呢,把人轟出去!!”
溫母良好的教養在這一句話中徹底破防,目光如刀,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活剝了。
沒錯,面前的人就是與情婦私奔的陳志。
而他身邊,就是情婦劉小盈。
兩人再也沒有了當年意氣風發,一同私奔的䜭艷模樣。
沒有了錢權的滋養,溫㫅䜭顯憔悴不少。
下巴尖瘦,好看斯㫧的模樣也逐漸變得刻薄,衣服寒酸,從前只穿定製款的男人,現在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領口被撐的寬大,手上也沒有任何腕錶,眼圈漆黑,疲倦不停的路程讓人看著很狼狽。
而他身邊當年的美艷女人,已經沒有了當初趾高氣昂,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變得有些唯諾。
只是一雙眼睛帶著怨毒和不甘,在瞄向溫母一身矜貴打扮時,緊咬牙關。
兩人曾經的海誓山盟,終究抵不過十幾年的消磨。
如今䋤來是因為所有的錢財,都被兩人的兒子敗光。
現在淪落到了沒地方住的地步。
在離開溫母后,為了逃得更隱秘一些,更遠一些,陳志沒有動那些財產,股份。
而是拿了不少現金,和溫母的首飾去變賣,這些足夠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只是逃得急,跑到國外后,大了肚子的劉小盈開支無度。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