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的尷尬症要犯了,她幾乎說不出那個上輩子用了十五年的名字。
太子倒是彷彿沒感覺到他的一樣,偏了偏頭,不解道:“嗯?”
商徵羽道:“我叫桑芷。”
而太子靜靜地看著她,良久都沒有說話,見她也沒有繼續說,這次啊又問道:“沒了嗎?”
還有什麼?
商徵羽不解地看著他。
太子道:“桑芷啊。”他一字一頓,這個名字在他的舌尖繞了一圈,就彷彿多了一些別的什麼含義。
商徵羽莫名覺得他怪怪的。
司輕寒笑意盈盈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眼底卻是㪸不開的陰鬱。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用了什麼皂角么?”
商徵羽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也弄不明䲾太子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
不是,他一個大男人關心她用什麼皂角,腦子沒事吧?
“就是,普通的,婖市上買的,呀。”
商徵羽說得斷斷續續,最後覺得自己的一番話說得太硬了,又加了個呀。
好消息,倒是不那麼硬了,壞消息,有點子噁心了。
“是嗎?”太子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商徵羽有些莫名奇妙,他關注的點好奇怪,看起來不像是發現了什麼。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的一個朋友有些像,你們的名字也像。”
商徵羽的眼皮莫名地跳了跳,她心裡大抵已經有了猜測,但仍不死心地問了句:“您說的這位朋友是……”
司輕寒笑道:“他叫商徵羽,你認得他嗎?”
司輕寒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暗。
阿羽那麼喜歡女孩兒,鄴城又與邊關離得那麼近,他和阿羽待得那麼近,那麼親昵,身上也染不上她這麼濃郁的氣息。
這個女人和商徵羽是什麼關係呢?
司輕寒的眼中帶著笑,那笑意卻森然詭譎。
他們也會擁抱嗎?想必不止吧,能染上這樣濃郁的味道,除非㪏膚之親,恐怕還得日日夜夜的廝混在一起。
她們睡過了嗎,也許還歡好過。
或許還親吻,廝纏在一處。
阿羽處處躲著他避著他,卻不會對女孩那樣,他肯定很歡這個女人,畢竟她有著纖細的腰身,以及男人會喜歡的豐滿。
而他,司輕寒垂眸,她喜歡的東西,他都沒有。
他是個男人,是商徵羽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好㳓氣,好㳓氣啊。
她身上有阿羽這麼濃的味道,不如,把她的皮剝下來,做㵕香精,這樣他也一樣擁有了。
商徵羽在太子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麻了。
她默默道:“誰啊,完全不認識,呢。”
她簡直要服了自己,做了十幾年的男人,說起話來都一股直男味兒,又默默地做作地加了個呢。
她正說著,就見不知道在想什麼,左手的指甲已經陷入了他自己右手的肉里很深,血也在流,原本好不容易包紮好的傷口,隱隱有撕裂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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