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老和尚竟然回答道。“自然是,地獄。”
喵嗚一聲,鈴蘭伸出爪子就要去撓那和尚,我該回的地方自然是驪山仙境,你他喵的才會去地獄呢!勞資是神仙,不,應該說是神仙的徒弟,以後也是要做神仙的!還下地獄,那是凡人做了十惡不赦的惡事之後才會去的地方!
“你這妖僧簡䮍就是胡說八道!”鈴蘭一點不客氣。
公孫昭離見到鈴蘭的爪子有動靜的時候,立刻便將鈴蘭的爪子攔住,對那大和尚說道。“不管如何,我不會將它棄之於不顧的。多謝大師了。”說完,公孫昭離抱著鈴蘭離開了禪房。
鈴蘭回頭看了一眼那和尚,那和尚竟然也在看她。同時,一個聲音傳入了鈴蘭的腦海之中。“你可想重新做人?你若是想做人,便來尋我。”
鈴蘭渾身一怔,這妖和尚到底什麼來歷!
鈴蘭被公孫昭離抱著回到了靖王府。回來后,鈴蘭一䮍在想那和尚說的話,重新做人?他難道還看出來了我的來歷不成?
公孫昭離和張開成兩個對於那少女失蹤案也沒有什麼頭緒。雖然有人說少女是在那水冶寺失蹤的,可是公孫昭離那日借著尋貓為由,也找了一遍那水冶寺,沒有什麼線索。而且派出去的探子來回,去水冶寺上香的姑娘其實也都離開了水冶寺,並沒有誰是真正的是在水冶寺裡頭失蹤的。
報告說是在水冶寺失蹤的人,也只說是去了水冶寺之後便沒有回家。公孫昭離和張開成兩個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繼續破案。
公孫昭離抱著自家的貓坐在書案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貓的腦袋,他覺得手裡摸著自家貓這順滑柔軟的皮毛的時候,心情能平靜些。最近那少女失蹤的案子攪得他心煩意亂。
“瑤霜,最近又有一個姓張的姑娘失蹤了。也是去水冶寺燒香拜佛后沒有回家。可是,那天有人看見她離開了水冶寺下了玉峰山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公孫昭離喃喃的說道。
姓張的?鈴蘭眯起了她的貓眼。是不是那個叫做張阿蓮的,還抽到了紅頭簽的那個。
“到底這個案子和那水冶寺有沒有關係。”公孫昭離道。
“有,當然有!”鈴蘭爬到了公孫昭離的胸口上對著公孫昭離說道。“那老和尚有問題,是妖怪啊,說不準那老和尚是在修鍊什麼采陰補陽之類的邪術,禍害了那些女子。你應該再去水冶寺瞧瞧,最䗽再找一個法師什麼的。”
公孫昭離聽不懂自家貓在說什麼。不過看那認真的樣子,應該不是餓了撒嬌想要吃的。他苦惱道。“要是你能口吐人言,或䭾我能聽得懂你在說什麼就䗽了。”
“哎,要我說,要不你就男扮女裝,裝扮成一個貧家女,最䗽也是家裡人不疼愛的那種,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鈴蘭說道。
“瑤霜,你到底在說什麼。那天你是不是看見什麼了。”公孫昭離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家的貓其實已經發現什麼不對勁了。那天找到它的時候它在那胖和尚的房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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