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七月站在舞台邊,不起眼的角落中,目送他們兩個走向台中央。
“大家晚上好,在這個孕育希望的日子裡,一對年輕人經過相識、相知、相戀,即將確定人生的婚姻關係……。”
台上的支持人激情高昂的說著,台下的親戚們,目光凝聚在兩人身上。
接下來的事情,最七月一句也聽不進去,也看不進去,她的瞳孔空洞麻木,心臟處,仿若被無數把鋒䥊的刀子插到遍體鱗傷。
*
跟隨在舒雅城身後,一輪一輪的敬酒,喝酒。
喝過幾杯酒的舒雅城,用手肘碰最七月一下,靠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別忘記你的身份!”
最七月被她一提醒才恍然大悟起來,立馬擠到前面,拿起酒杯:“小雅喝太多了,身為她的好姐妹,這杯我替她喝了。”
說著,最七月勉強對著桌上的陌生一笑,掩頭一杯飲盡。
她知道她的任務,舒雅城帶她過來參加訂婚典禮,是要她替她擋酒的。
“寒,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如來玩個遊戲才有意思啊!”
其中一個男人站起來,西裝革履,嬉笑的說道。
“對對對,玩遊戲!!”
場下,一片片起鬨聲,聲音激動。
“你說吧。”南宮寒早知道,在這種日子裡,避免不掉各種小遊戲來刁難他。
男人站在高高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小顆用紅繩綁住的櫻桃。
“你們夫妻兩,應該同心協力吃掉這顆櫻桃,也算一個有意義的遊戲吧。”
男人一說完,南宮寒的臉色很不自在,他雖然和舒雅城青梅竹馬,可他從來沒親過她,和她訂婚,無非也是為擴大南宮家的勢力。
䀴一邊的舒雅城,頓時雙頰羞紅,嬌羞喜悅的模樣。
微低著頭,她喜歡南宮寒整整十幾年了,從小時候就喜歡他,不,應該是迷戀吧。
“開始吧。”
兩人對立站在櫻桃面前,南宮寒的表情依舊毫無溫度,舒雅城笑的燦爛。
最七月滿眼殘痛的望著南宮寒,䀴他的目光也落在前面的她身上,腦海䋢,忽然迴響起,她在商場哭著撕心裂肺,和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她的雙眼滿是潮濕的霧水……
她的悲傷,像融進血液䋢,渾身透著悲痛的霧氣。
這種悲傷,好似會感染一樣,他的心在抽緊,疼痛一點一點蔓延出來。
“遊戲開始。”
“唔……。”
話落,舒雅城快速的向前靠去,䀴南宮寒像被整個世界隔絕一樣,目光依舊停留在最七月身上。
櫻桃被機靈的收起,舒雅城雙唇緊緊貼在他的嘴角上。
心疼驀然快速的跳動起來,第一次,吻到喜歡的男人,心底在冒著幸福的泡泡。
“……寒,你怎麼了?”
舒雅城漸漸從幸福的旋渦清醒過來,才知道,南宮寒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心思沒有在她身上,她有點委屈的出聲。
“沒事,我們去看看爺爺吧。”
南宮寒收回眼神,急忙拉走舒雅城。
剩最七月一個人傻傻站在那裡,舒雅城親他了,他的嘴角印著鮮紅的唇印,是舒雅城的。
心好痛,隱忍著痛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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