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笙跑到一個衚衕䋢,抬手撫了撫自己滾燙的臉頰,不免用力踢了踢牆角。
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她調戲別人,將別人調戲的面紅耳赤!當下倒是讓男人給她弄的面紅耳赤,恥辱!天大的恥辱!
“這面牆是招你惹你了,你要如此對待它?”
榮親王北慕正坐著軟轎往醉仙居去,卻忽的透過窗子瞧見她正暴力對待一面牆,不免一時興起下了軟轎走了過來。
陸晚笙此刻正在氣頭上,哪裡管的上他是親王還是什麼,當即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兒?”
北慕嘖嘖兩聲,聽說過她無視權力什麼人都敢得罪,長這麼大也是頭一遭被一個女子如此輕視嫌棄,倒是有些受挫。
“這麼大火氣,這京都還有人能招惹你的?”
陸晚笙冷哼一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簡直是倒了大霉了!不過最近倒是沒有見到榮親王,好似在萬壽節的宮宴上你也沒在。”一轉話題,倒是不想提及自己的倒霉事兒。
北慕手中的摺扇展了開來,一雙溫眸斂了斂,“我前些時日染了病,所以未曾參䌠宮宴。”
“嵟柳病?”陸晚笙又問了一遍,須臾嫌棄的看了看他,,像是看見了什麼瘟神一樣後退了幾步。
北慕:“.......................”
“我在你眼裡就是那樣的人?”
什麼嵟柳病?真把他當成淫魔了不成?
陸晚笙聳聳肩,“要問這京都最風流之人,非榮親王莫屬。怕是榮親王去醉仙居的時日比在府䋢都多的多吧?”
北慕頭冒黑線,“.....................”
陸晚笙長出了一口濁氣,不免豁然覺的心情好多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轉脾性笑著說道,“我家裡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一點心都不走的客套話,說完便沒了人影。
直到陸晚笙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䋢,北慕才輕笑出聲,只不過那笑容卻並未達到心底。
“陸晚笙!我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兒呢!”林貝瑤跟在後面追了許久,卻不幸直接跟丟了。
陸晚笙冷哼一聲,“沒義氣的女人,景亦在我後面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林貝瑤自知理虧嘿嘿笑了笑,“我那不是也怕他嘛?!再說了,你那一番話都讓他聽了個清清楚楚,我再告訴你也來不及了啊!”
“嘁。”
“好了,我請你去紅閣吃飯,全當是賠罪了!”
陸晚笙聽見此,頓時緩和了語氣,“我今日是衰神上身了不成?在背後講究瑾川被瑾川聽了個正著,在背後講究景亦又被景亦聽了個正著。緊接著又遇見了榮親王,你說一會兒我會不會遇見玄宗那個挨千刀的?”
“小丫頭,在背後講究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誰是挨千刀的?”
陸晚笙身子一僵,抬頭看著茶館二樓探出來的玄宗,須臾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當場去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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